最后招呼没打一句,气呼呼地往回走了。
田坎不远处,陈时见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在躺在树下看那边的情况。
今天没去修堤坝,一是陈佑清和周亭鸿商量了关于子母河的一些修改意见,暂且停工两天。
二是人手不够,有的叔公被自家过来挖井的媳妇儿拖回去带孩子。
三呢,则是因为早上天还没亮就被他爸妈赶过来帮忙了。
他才不愿意帮那个表里不一的苏妧做活儿,只想远远地看笑话。等到她什么都弄不好的时候,再来求他指点帮忙。
但刚刚那一幕,他却是瞧了听了个一清二楚。
没想到苏妧不仅把任务安排得有条不紊。而且挖多深的沟,多长的距离,弄得无比仔细。
还带头干活,和大家共用一个盅,挖了一个多时辰也没从她嘴角听到一句累。
“切,装模作样,假惺惺。”
他倒要看看,最后能不能挖出一口像样的井出来。
陈时见躺在树下,嚼着草秆子,闭着眼乘凉,耳边就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还伴随着嘶嘶声。
什么东西?
睁眼,头上一片绿意,树叶沙沙作响。
啥也没有。
眼睛左右看了看,也没看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