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民军不干了,“谁陷害你?你不是说这镯子是你大姨给的吗?要真是你大姨给的,你会不知道上面刻了我大侄女的名字?”
“你们要是没抢大侄女的镯子,大侄女会让人搜身?而且从你这里人赃并获?一口一个冤枉陷害,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
“我看她们就是蛇鼠一窝,不是什么好鸟。”杜左花叉腰,这么多年早就炼了一双火眼金睛。
“苏丫头拿出了证据,你们还不承认,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反过来冤枉苏丫头,脸皮怎么比厕所墙还厚!”
骂人的事是真的,抢东西的事也是真的,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冯春兰被骂得开不了口,看向苏妧二人的眼神就像是要生剥活剐了人的皮。
她竟然被耍了!
该死的贱人。
苏妧仿佛没看见冯春兰的汹涌恨意,只淡淡说,“村长,不妨让她们自揭纱布。”
“这又是为何?”
“因为,她们身上的伤,也全是骗人的。”
此话一出,仿若惊雷炸弹,“骗人的?怎么可能?伤得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