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妧朝他笑笑,“谢谢陈叔。”
陈佑平按住脑袋,头好疼。
他这二愣子弟弟,能不能别总是神经大条,在外面让他难做,一把年纪了,迟早会被气死。
“妧妧,大夫说,我的腿差点就被你打折了,要是再晚点,很可能保不住。”
冯春兰压住得意,嘤嘤抹泪,“纵然我性子软,不想与你争抢任何东西,可你也不能觉得我们好揉捏,就要把我们往死里欺负。”
真相大白,周亭鸿心头大石仿佛落下,看到冯春兰委屈的样子,又沉下脸,“苏妧,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要说?”
“周大哥,村长,苏妧这样的行为,并非一两天促成,死性难改,我们原谅她这一次,还会有下一次。巧儿觉得,把她送到牢里,不足以让她真正得到改造。”
陈芸慧早就和她串通好了,假装不知,“那巧儿,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秦巧儿模凌两可,才道:“我表姐家有一座矿山,曾经就应过上面的要求,收过几个刑犯去劳改。那些犯人出来过后,全都改变了本性,不再做恶事。”
“若是把苏妧送进去改造几个月,她一定不会再存有恶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