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游鱼不多,个头也都不大,抓的鱼只够每个人填胃,感觉到不饿,但完全饱还不大可能。
可是手里的馒头,他们却不想再碰了。
尝了山珍野味,哪还想再啃冷馊馊的硬馒头?
“叔们,鱼也烤完了,我该回去吃饭了。”苏妧见一群人吃得满意,这才起身。
她只是送个饭而已,这都大中午了,她也有点饿了。
“这……”有人不好意思,瞧,他们只顾自己吃得开心,人家忙活的都还没吃饭呢。
“大侄女,你明天还来吗?”陈民军替一伙人问出心声,苏妧烤的鱼,实在和平时做的鱼不同,太好吃了。
要是苏妧每天来送饭,他们干活力气也十足十的啊。
“嗯……不出意外的话,可能会来吧。”苏妧也不能肯定。
一群人只好目送着人走远,祈盼着千万别出意外。
没吃到烤鱼的,除了苏民贵和苏民成,还有后来的几个年轻人。
何齐宗看了满地的鱼刺儿和光秃秃的树枝,勾人的香味儿还没散去,“切,不就烤个鱼吗,能好吃到哪儿去。”
他家里是打猎的,一个月好歹都能沾上点肉沫星子,不至于大半年碰不到腥。
也就这些人,家里穷得一年好几次连米都揭不开锅,还要问他家借。
‘哇呜’一口。
陈时见咬掉最后一块鱼肉,那味道似乎还在唇齿间流连。没想到那怯怯懦懦的苏妧,做出来的东西还挺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