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做了那么多功课,居然还是白给,不如某些四肢发达的家伙自带天赋。
气死了!
不生气……生气降低生产力。
司天辅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从离开舒适区的烦躁中平静下来,认真观察白萝卜。
然后就看到自己的手掌爬上了一层棕褐色的泥。
张口就想喊白宿山来给自己找一次性橡胶手套,突然想起来自己答应过今天闭麦,一时间僵住了。
眼见着视线范围内白宿山都要没影儿了,司天辅瞅一眼手里的萝卜,沉默地开始削萝卜两端。
没搞到top,逼逼赖赖啥呢?闭嘴吧,拖后腿的废物点心。
又不是傻子,Alpha的身体素质那里摆着,半个小时之后,司天辅就追上了白宿山的进度,只是脸色依旧很难看。
本来因为释放天性,快乐地哼歌的白宿山听到沉闷的脚步声心头一紧,条件反射闭了嘴,突然又想起来——今天司天辅他不能说话呀!顿时又放松下来,继续哼着走调得不行的小曲儿,一摇一晃地仿佛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看什么看?唱歌难听怎么了?”注意到司天辅长久地盯着自己,白宿山胆子也肥了,粗声粗气地说,“有本事自己把活做完!会钢琴了不起啊?爷还会架子鼓呢!”
完全没考虑到自己明天可能和自己锃亮的饭盆对影成三人。
白哥的人生信条就是“人生得意须尽欢”。
没说话,司天辅只是冷眼瞥了一下,拿起手里的工具,就着另一片田开始劳作。
重复性的机械劳动有什么好骄傲的?只要愿意,又不是学不会。节目组又不傻,还能真把所有体力项目折腾到只有两个人才能完成?
一看就是昨天晚上又没有认真参会,节目叙事手段的起承转合、轻重缓急半点没记住。
下一波搞事情肯定还有一段时间,这会儿都是些轻松的工作,主打温馨。
到夜里收工的时候,白宿山本来趾高气昂情绪高涨地点两人的工作量,准备拿到林开阳面前去邀功,争取一个月不用听分析会。
数完,脸垮了。
——怎么感觉自己才是偷懒划水的那个啊?
眼巴巴看着司天辅纤细手腕上扣着的腕带,那里边显示的A币数额留足集体的,剩下都是自己的,司天辅比自己还多不少!
完了,嚣张得太早了。
危·白宿山·危
“叭——”岁摇光左手搭在车窗上,手掌掌心拍了下方向盘,头探出来:“白二你还在下面做什么?上车,大家等你一个。”
“哦哦,来了来了!”
胡思乱想被打断,三下五除二翻上副驾驶,白宿山还不忘把头往外凑:“岁姐,这么多树能兑不少A币吧?”
“没有,这是林开阳和童益算明天的原料,”岁摇光目不斜视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还有头不要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