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干嘛面瘫着一张脸不笑?还把花故意丢这么远?
“额——”连司仪都没能反应过来,他拖长音线,长长的音线犹如努力耕田卖力的老牛。
请司仪来,就是为了主持现场的,这位司仪虽然可怜,但他还是挥了一把汗,干咳:“咳咳咳!”
“大家,这个,新娘发挥的有点超常啊,哈,新娘的力气有点大了点,大了点,哈哈,那个下面那就让我们进入下一环节吧?”
新娘的力气大了点?只是打了一点点吗?
在场的人额头冷汗一冒,竟是无言。
再看高台之上的司瞳,她似乎没有任何表情,冷到仿佛今天结婚的人并不是她。
司仪摸了摸秃秃的头,擦了一把冷汗。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结婚的人是他。
真是
过了捧花环节,又到了伴娘和伴郎站在一起做游戏的环节。
伴娘团倒是可以,勉强能听听他这个可怜的司仪说的话。
伴郎团就可怕了。
“那个谁,你倒是动呀?就动手把气球拿给下一位伴郎呀!你们伴郎团跟伴娘团比赛呢!”司仪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看着黑琰,急的快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