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正砾从早上一直守到晚上,刚从厕所回来就听到两人的对话。
他眉头一紧,厉喝:
“司辰的妹妹都为了司辰杀了戴森和法尔西,每个人表达自己内心的感情都不一样,你们怎么能说她没有一点难受后悔,她怎么想的你们又怎么知道?”
南宫正砾的话,堵的出言那人说不出话来。
话刚刚落下。
五号病床那边的帘布被人撩开。
彭志章颤巍巍的站在地上,连双脚都完全站不稳,他拨开遮住自己病床的帘布,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只是张口就问:
“司辰怎么样了?”
声音非常沙哑,像一张旧磨纸在桌板上轻轻擦过。
“还没醒。”南宫正砾转身。
“嗯。”彭志章捂着伤口走过来。
张宪呈和几位受牵连的同伙都苏醒了,也同彭志章一样下病床来探望司辰。
一群人围在司辰病床前,可以清晰的看见司辰上下嘴唇被订书机钉过的痕迹还有,钉子已经被医生取掉。
那被钉过的地方,就如同打了耳洞的洞口,伤口纵横交错。
他浑身上下就像受到了什么重型虐待,没有一处是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