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早上醒来有没有什么感觉?”魏绍给刘景哲打电话。
刘景哲闭着眼睛听:“有啊, 想打你的感觉,你把我吵醒了,有事待会说。”
挂了电话, 刘景哲翻了一个身,还想睡, 却觉得身上不舒服, 他往肚子上摸了一把, 黏糊糊的触感, 感觉特别恶心。
爱干净的刘景哲顿时清醒了, 掀开被子, 看到床单被褥上也是那种恶心的痕迹, 他皱着眉把东西换了,丢进了脏衣娄里, 抬脚走进浴间,洗了一个舒服的澡后重新出来,感觉整个人像是重生了, 说不出的轻快。
出了卧室,见到褚东健正端坐在沙发上, 刘景哲抬手看了一眼腕上的时间:“你怎么还没走?”
这个时间,刘景哲早去食神店排队吃早餐了,再过个十几分钟,说不定已经回来了。
褚东健抬起头, 笑呵呵地看着刘景哲:“儿子,你看看我。”
刘景哲刚从桌上拿起一杯水喝,听到褚东健的话,瞥眼扫过去,这一看, “噗”地一声,满口水尽数喷了出来。
他连忙把水杯放在桌上,抽出旁边的纸巾,一边擦嘴一边大步往褚东健的方向走,到了近前时,他捧起褚东健的脸,像是没见过他一样:“你做拉皮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也知道不可能,毕竟只是一晚上没见。
但褚东健至少年轻十岁,各种意义上的,精、气、神,状态整个拔高了。
刘景哲很快想到了:“你喝了我带回来的玉桂酒?”
褚东健点头:“没忍住,昨天喝了一杯后今天早上起来这样了。我照着镜子看了半天,一根白头发都找不到了,这可真是好东西。”
以前食神店的东西也好,不过见效不会这么显著,对人的影响更趋近于潜移默化,而不是像现在,像是施了仙术一样。
刘景哲立刻转身往卧室跑,声音却清晰地传过来:“你去联系经常和你遛弯的几个叔叔!”
褚东健:“叫他们干什么?今天中秋,谁不在家过节?”
刘景哲边穿衣服边往外走:“给钱,给钱行不行?我们得买酒啊!你看小老板把价格提了这么高,肯定手里也没有多少,这么好的东西再晚一会全没了!”
刘景哲回忆,昨天喝酒的人不多,不过保不齐和他们一样,回家尝了一杯。都是不缺钱的主,今天肯定还会来。
刘景哲猜对了,今天朱茗璐带着一家子亲戚过来了,还是赶了一个大早。
白夏看着面前足有七八个人,很无奈:“人是不是太多了?”
朱茗璐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早练就一副厚脸皮:“这还是我家一个零头,今天我爸在这边过年,家里亲戚都来了,趁这个机会也把食神店介绍给他们,他们正愁中秋节前后送什么礼,我觉得小老板的桂花酒就很好。”
昨晚回去后给她爸喝了玉桂酒,当时没觉得什么,今天早上一觉醒来,朱茗璐发现老爷子年轻了十来岁,头发都黑了一半。
虽然很不现实,但是放在食神店这里朱茗璐一点也不吃惊。她不探究食神店背后究竟是什么,她只知道,这家店会给她带来想象不到的好处。
所以今天一早,朱茗璐挨个串门,把家里靠谱的人都叫了过来。其实还能再叫上几个,但朱茗璐觉得那可能会踩到小老板的底线,万一她再补充什么条例,不卖给他们就不好了。
还不如现在,正好卡在不好回绝的点。
不得不说,朱茗璐很会揣摩人的心思。
白夏面对几张“憨厚”的笑脸,真不好严词拒绝他们。
她最后想了想说:“好吧,但没有下一次了。”
朱茗璐笑着保证:“绝对没有!”
白夏让满蓁给他们装酒,自己嘱咐朱茗璐:“每人每天只喝一杯,不要喝太多。”
“好,我记住了。小老板,我爸这种情况,需要喝多久?”
白夏笑:“你还想来几个疗程的?一个人最多成受一瓶的量,多了身体吸收不了。”
朱茗璐估量一下,差不多一周的量。
装酒的袋子入手,朱茗璐才放下心,也有时间打量周围,这才注意到今天中秋,店里上新。
她又来了精神:“小老板,中秋有什么?”
“有月饼礼盒。”白夏这里正好有一套礼盒,拿出来给朱茗璐看。
现在的月饼大多是浆皮、酥皮、混糖皮或者是近年来火起来的冰皮月饼。口味通常是甜、咸、或者麻辣口,馅料却很丰富,从最初的五仁、豆沙、火腿直至现在各种稀奇古怪的馅料,比如螺狮粉、榴莲等,总之能吃的东西都可以被年轻人做成月饼。
朱茗璐以为食神店的月饼也会在馅料上出彩,让月饼的口感来一次飞跃,但是当她掀开礼盒,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才知道自己低估了食神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