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芸劝了半天,发现余梵是真的打消了念头才松了口气,转头看向鹤斐不自自主的轻声问道,“大师,他这样是为什么啊?”
闻言,一旁的余梵惊讶了一下,毕竟两人楼上楼下都打通了,俊男美女的,还以为是情侣,通过刚刚陈若芸一句恭恭敬敬的大师才发现他们两个在鹤斐面前没有本质区别。
“他本身命格不错,后生乃大富大贵之人,运势是一路走上,现在本应是势如破竹之势。”鹤斐指腹摩挲着玉戒。
“大师说的没错,本来我手头上有好几个国家级项目正在建设,但是没想到突然就出了各种幺蛾子,而且都是特别小的问题但是最后却都阴差阳错的丢了钱又丢了项目。”余梵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明明都是特别小的小问题。
“没错。”鹤斐颔首,“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有人篡改了你的运势。”
“对啊,大师一直说的是本来、本应,现在的意思就是你的人生走偏了!”陈若芸恍然大悟,“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我一路走到今天,得罪的人数不胜数。”听到鹤斐的话,余梵又是激动又是愤恨,语气阴狠,“要是让我知道谁搞得鬼,我非要弄死他不可!”
鹤斐,“站起来,走两圈。”
余梵一脸懵逼的站起来原地走了两圈。
“嗯,坐下吧。”
余梵傻愣愣的坐下来,“大师,看完了?”不是要算卦啊、符纸啊、看相啊这些吗?走两圈就没了?
“你还要怎么看?”鹤斐饶有兴趣的勾起唇角,身体斜着用手肘靠在沙发扶手上,“你很喜欢刚刚那套衣服。”
“是。”余梵清理过后穿的是鹤斐的衣服,之前的衣服放在脏衣篓里还没来得及洗,“那是我赚钱后买的第一套西服,虽然不是特别名贵,但是我穿着它谈妥了好几个千万的大项目,所以我觉得它是我的幸运符。也是我被赶出来以后,带的唯一一套衣服。”
“有时候,幸运与倒霉往往只有一墙之隔。”鹤斐的目光倏然锐利。
余梵感觉对方的眼睛就像那种高科技透视仪一样,把自己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看的干干净净,在对方面前毫无隐私可言,“你该不会说是这套衣服的问题吧?可是我近段时间也没穿啊。”
“大师说的就一定是对的,你耐心听。”陈若芸皱眉打断他的质疑。
“因为你从心底里认为这是你的幸运符,你和这套衣服之间就产生了一缕微妙的联系。当幸运符上沾染血气,那就不是幸运符,而是催命符了。”鹤斐解释道,“不过这个人并不想要你的命,否则你早死了八百次。”
余梵想到最近发生在身上的各种意外,警局都不知道去了多少次,想想都头皮发麻,“那……谁会这么做呢?这又是怎么做的?”
“这人手段利落,擦肩而过就可以做到,你自然无法察觉。”鹤斐将棋局归拢,“或许,对方想要的是你的能力。”
陈若芸,“啊?他的能力是他的,怎么会给别人呢?”
余梵冷笑,“在我落难之时拯救我,我必会效忠于那人。大师,能否帮我解除这个霉运,我自有重谢!”如若能知道幕后之人就更好了。
“简单,把衣服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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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偏门,某人仍在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