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芸的思考并没有费多长时间,她再娇宠也是唯一的合法继承人,她自己不想做选择,总有人会逼着她做。
陈若芸苏醒的消息插了翅膀似的飞向四面八方,飞向各个想要伺机而动的有心人的耳朵里。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有人提着东西上门看望,还有不少英俊的精英男子出没。
陈家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陈若芸又是个女性,要是她有能力也就算了,可偏偏所有人都知道她没有能力,那么只剩下唯一一条路——联姻。
其实男人大多都对女人有一种误解,看多了电视剧就真的以为女人都是为爱情而生的柔弱的菟丝花,殊不知女人骨子里就有一股不服输的韧劲,一旦下定决心可以做到比男人更强。
陈若芸来找鹤斐的时候他正在泡茶,高级病房里除了冰冷的仪器外可都是应有尽有。腕骨轻扬,茶水清香四溢,她进门的时候以为看到了古代的王公贵族,那么的骄矜。
她落座,发现茶台上早就准备了两个茶杯,连对着哪个座位都分毫不差,似乎是早就预料到这一刻一样,“你早知道我会来?”
“如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我说是算出来的,你信吗?”
“或许吧。”从小接受西方教育的陈若芸是从来不信这些的,只是碍于恩人的面不好说什么。她的身形孱弱、脸色惨白,却掩盖不住双眸的明亮,那是对所追寻目标的灼热。
“警方来找过你了。”鹤斐用的是肯定句。
“是。”陈若芸点头,如果不是警方到来,她或许还在那群所谓的亲戚和八竿子打不着的父母的好友里面出不来呢,“他们也问了我货车司机的事情,我说我不知道,感觉是没人。”
“你这么相信我?”鹤斐挑眉,低头轻啜了一口清茶,玉色的茶杯衬托的他的皮肤愈发冷白,搭配他出众的五官只能用帝王之相来形容。
“你总不会害我。”陈若芸显然也知道当时拔了她呼吸机后,那人又去杀鹤斐,要不是鹤斐意外苏醒,说不定她也就这么死了,这是两次救命之恩。
父母死后,陈若芸也仅仅迷茫了两个小时,随后她立刻挺直了脊梁想要撑起陈家。不过她对生意都只是略知皮毛,其他人又感觉信不过,第一反应就是来找鹤斐。
鹤斐低头喝茶,没有接话的意思。等了许久,他才放下茶杯,“你确定无条件相信我吗?”
陈若芸深吸一口气,“对。”
“那好,我告诉你,你的死亡是人为。”
“什么?!”
鹤斐抬手阻止了陈若芸的尖叫,“不止车祸,本来没有拔呼吸机一事你也活不下来,你的命运就只能是躺在病床上一天天的虚弱、最后在无知无觉的睡梦中死去。”
“为什么?”陈若芸这次等他说完了才发问,“难道是下毒?可医院没有查出来啊。”
“符与咒。”鹤斐说道,“之前你在病床上我不便帮你取出符纸,只是暂时压制了它,现在正是时机。现在,你伸手摸一摸自己的额头。”
陈若芸愣愣的看着他,仿佛在看什么天方夜谭一样。脑子说着不信,手还是忍不住的去触摸,这一摸不要紧,她摸到的仿佛不是自己的额头,而是一块寒冰,冻得她牙齿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