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享誉全球的知名品牌的名称从他嘴里念出,熟练的让人心疼。
南希边听边掀开礼盒,沉默两秒,客气送走金秘书,才叉着腰,以一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姿态教育毛泰久:“说吧,零花钱还够买几瓶烧酒和奶茶?”
毛泰久rua着铜铜的脑袋笑,他从一堆礼盒中拎出个最不起眼的小保险箱:“也没花多少,大不了我把私房钱上交给你。”
南希气乐。
这么小的箱子,就算装欧元,也塞不下几百万,冷着脸打开,只看一眼,就皱起眉头。
箱子里装的并非普通人间废纸,而是股权证书、地产证明等物。
南希:“?”
“毛警官,你没破产啊?”
毛泰久仍旧笑着不说话,他长臂伸展,将南希拉近自己怀中,一同倒在沙发上。
他倒在南希身下,却一手揽在她脖颈上,一手搭在她腰间,禁锢着她。
深深在南希发间嗅了一口,毛泰久垂眸,声音沉闷发紧:“我把全部身家都给你了,南希,如果今晚你继续让我睡沙发,你就是贪图我钱财的骗子。”
南希隐约觉得逻辑不对,条件反射回应:“如果我让你上.床,那我不就成馋你身子了?”
毛泰久想了想:“我允许你馋我身子。”
南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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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我没那么邪恶。”
毛泰久:“你当然可以邪恶。你还可以更邪恶,然后我就能教你驱魔。”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南希震惊起身,她摇着头,抖落身上的鸡皮疙瘩。她抱起密码箱,有些无主地在屋内转来转去,不知该把这箱人间废纸藏哪儿好。
她平日里对人间废纸也没什么概念,一亿韩元十亿韩元也只是几个数字而已,但……毛泰久的私房钱真的太多了,多到量变足以产生质变。
她一路走,铜铜甩着尾巴和铃铛一路跟,直到回到原地,看到捂着唇,憋不住笑的毛泰久,才气呼呼把密码箱往他怀里一塞:“自己的私房钱自己看管。”
说完,就回了卧房,往床.上一倒。
脑袋刚沾上枕头,南希就听到男人进房的脚步声。
随即,“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滑进了床底。床的另一端陷了下去,一双温暖的手环抱住她,毛泰久熟悉的声音也从身后缓慢靠近:
“可我就想给你。”
“我能想到的、所有的好东西,都想给你。”
次日,金秘书安排的造型师准时到来。
都说时尚界十男九基,这话一点也没错,这次的造型师明显也是。只不过他并非翘着兰花指、说话尖声细气的做作娘炮,而是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优雅气息的知性男性。
一见南希,造型师双眼亮了。
像他们这种人,见过的美人多了去,尤其是南韩的美人,多得就像水田里的稻子,乌泱泱一片,乍一看的确赏心悦目,可单独拎出来,千篇一律的宛如流水线上印出来的模子。
于是,南希登峰造极的美貌就更显得可贵了起来。
尤其当南希穿上祖海·慕拉的高定礼服时,这颗耀眼的宝石更绽放出令人不敢直视的光彩。
烟雾红长裙散发着火焰般的热情,独特的交叉领设计不仅将她皮肤衬托的更加白皙细腻,更是将她精致的锁骨藏于红色薄雾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想联翩。
长裙表面手工穿着金丝、珍珠与亮片,随着南希的走动,它们像是不安分的火星,将南希极具冲击力的美燃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