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泰久感受到女孩的僵直,他的指尖越发温柔起来,小心翼翼地,让南希放松。
一个又一个滚烫的吻落下,他成功将那片白雪染成自己喜欢的薄红。
他单手扯开警服扣子,又嫌河流太过碍眼,伸手拨开,只是河道才改变一半,勤劳的双手就被雪地主人抓住。
南希吸着鼻子,眼眶红润润的,明明已经喘息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却依旧不肯放开。
软绵绵一把小细嗓子揪着人心:“我们说好的,结婚之前不吃肉。”
见毛泰久不听,她又支起身子,双手拉拢睡袍,把雪地遮得严严实实,湿漉水眸警惕盯着他,奶凶奶凶威胁:“你要是说话不算话,我也说话不算话了。”
毛泰久:“?”
“耍赖皮?你是三岁半小孩儿吗?”
“你也是!毛三岁!”南希伶牙俐齿反驳。
两人半跪在床上互瞪。
一个没穿上衣,另一个……穿与没穿也没什么两样。雪地上的红梅若隐若现,更是刺激人的视觉感官。
毛泰久沉默许久,委屈的像是刚买了冰淇淋,还没舔一口就眼睁睁看着冰淇淋吧唧一声掉在地的孩子。
他的身体疯狂的渴求着南希,混沌的思维却禁锢着他的手脚。
炽热的火焰冷却下来,他冷冰冰的:“记住我今晚为我们的未来做出的努力。”
他哼哼一声,下床去了卫生间。
不一会儿,水流声淅淅沥沥传来。
南希的大脑也有些懵,跪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抚着额头,反应过来毛泰久“做出的努力”指的是什么。
他为了两人一辈子在一起的未来,压抑住了此刻蓬勃的渴求。
南希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手指摩挲着被他啃噬过的地方,咬着红.唇,嘴角荡漾开笑容。
渐渐的,笑声越发大起来,直到看到一颗丑丑的狗头又在门外东张西望,才故意板起脸,咳嗽两声:“铜铜,看什么看?回你狗窝去。”
不客气的样子,像极了之前的毛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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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铜:“?”
七窍升天!这个家没法呆了!
气走铜铜,南希也探头,透过门缝偷偷看一眼卫生间方向,大门紧闭,水声未停,她这才松口气,放下心。想必自己的小嘚瑟没有被毛泰久发现。
她快乐地往床.上一瘫,随手扯过薄毯盖住自己。在摸到不熟悉触感时,才发现,毯子是毛泰久的。
水润猫眼眨了眨,南希带着做贼的心虚,双手抓着毛毯边缘往鼻尖凑了凑:
萦绕在鼻间的是酒后微醺的气味,还有旷野男士香水的悠远,琥珀木、柑橘、夹杂着月夜旷野的神秘与野性,轻轻一嗅,就让人意乱神迷。
南希又贪婪地闻了两下,最后,在水声乍停之际,迅速裹成团,大长腿冷漠一蹬,蹬下地去,撩起自己的毯子假装熟睡。
刚合上眼,南希就听见卧室房门被人推开,然后是毯子和便签纸被人捡起来的声音。
身边床铺下沉,毛泰久睡了上来。他仍有些短促的呼吸就在她身后,穿透毯子和睡袍,让她的脊椎都不由得战栗起来。
当气息凑近时,南希双眼闭得更紧。努力营造出“我已经睡了,你也安分老实点,晚安”的气氛。
南希不知道自己的想法被准确传达没有,但毛泰久的确没有继续什么不合时宜的行动。他只是支着身子,凝视着她——不用睁眼,都能感受到的强烈视线。
他发梢的水珠滚落到南希的颈上,又冰凉,又滚烫。
南希快要忍不住了,眼皮掀动,正打算和毛泰久好好谈谈。
男人却靠了回去,语气沉闷,带着小孩子的赌气:“我说话算话了,你也不准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