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晚上的酒宴你们就不用来了,有时凑热闹并不是好事。”
他们明说想帮何浩然的话,可惜对方不相信他们。除一些闲话和一封信,没什么其它吩咐。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何浩然阻止,他们才没有得参加酒宴。
他们已将这些话说给傅跃山听,三人也不是傻子,想到那场酒宴很有可能是何浩然的阴谋,心里十分担心,傅跃山问:
“赵兄,现在那些当家如何了?二当家有没有事?会不会影响三天后的大事?”
这个姓赵的头目只是古木崖中层,有很多事并不知道,上面也没吩咐他要对傅跃山保密,将傅跃山拉在一旁,凑到他耳朵轻声说:
“二当家当天一个跟头摔伤,没有吃喝,只有他才一点事都没有。不过就因为他没事,不少人怀疑他,夫人将他软禁起来,暂时哪里也不能去。”
傅跃山一家人得过何浩然提醒,已经敢肯定此事是他所为,看了眼山上:
“喝酒醉得太利害,不比大病一场轻啊!几个当家现在不舒服,我们想去山上看看。”
大汉来这里专门为了堵青溪沟的人上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哪敢答应他:
“这不行,夫人吩咐过,现在是非常时期,除我古木崖之人,谁也不能上山。”
傅跃山对仇恨生彻底死心,对方如此防他们,只怕真如那个叫卢金斗的兄弟所说,不久就会对他们动手。
他没有离去,带着众人又回到住的小楼,拿出一个封闭的纸封:
“大家不用再怕被山下的官兵阻击,这是洛阳郡王给我们的信。他说我们如果遇到官兵阻拦,将此信交给他们,他们就会让我们离去。”
众人一阵惊喜,黄升问:
“莫非郡王已经原谅我们了?”
他点点头,其实他们也没看过里面的内容,何浩然只说如果下面的官兵阻拦,就将信交给那些官兵,自会得到放行。但对傅荣夫妇说,让他们不要打开,信封上有他的特殊标记,要是私自打开,会让人误会此信有假。开始他还有些怀疑,现在已完全相信何浩然已经原谅他们。
“郡王仁义,我们不能什么也不做。在坐之人都是我的弟兄,我先将话说在前面,若有人不想跟我一起闯荡,现在可以离去。如果听到我将要说的事,再没回头路。”
…
仇恨生现在是名副其实,他从来没这样虚弱过。从昨天半夜起来,到现在已经吐得肚里不剩下一点羊肉,他怀疑自己的肉也没剩多少。被他扔到地上的杯子和碗,有些竟然没被砸烂。
他全身快被燃烧起来,充血的双眼比野兽还令人感到畏惧。他看了眼堂上趟着的
弟兄,有十几个已经不在,那些人并不是全都挂了,如王伯玉和一些体弱之人,被抬到家里修养,条件更好些,有两个大夫专门负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