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些话的李玼,心里的承受力瞬间达到一个极点。看了眼仍在大笑的宋老板,这个极点终于被突破。右手捂胸,从嘴里喷出一口热血瘫倒在侍卫怀里。
“王爷(皇爷爷),”大家的喊声他也没听清楚,瞬间仿佛明白了很多事。从何浩然去拜访开始,他义王府就开始鸡犬不宁。告状、刺客,连自己配合查案也算到人家头上。到现在被莫名其妙牵到这里来,见证自己孙子的犯罪现场。何浩然就是那只无形的手,将他义王府指挥得如臂使指。
他太自以为是了,这个天大的误会本来还要不了命,想到这些东西,喉咙被一团硬物哽住,嘴巴大张,心中怒气将这块内脏吐出来。指着围上来的何浩然,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说:
“你、你好狠,我们与你有何深仇大恨,让你如此算…”
最后个字也没能说出来,嘴巴大张,手无力倒下,眼睛定格在质问何浩然这一瞬间。
“皇爷爷,”这一分钟李树群的力气非常大,甩开押他的侍卫,扑过去一抱将李玼抱住。几个侍卫正要上前拿他,被何浩然阻止。
“皇爷爷你醒醒,都是孙儿不好,孙儿什么都愿意做,皇爷爷你醒醒,你醒醒啊!”
声音听起来十分令何浩然不舒服,他让李玼误会还没什么,这种结果并不是他想要的。张延赏可能也大受感触,对他说:
“快去看看,能不能救回义王。”
张延赏还真当他是太医的老师,心脏犯了他倒是学过怎么处理,让病人放松,慢慢呼吸。现在这样子,他很想将这技术教给张延赏,让对方自己去和李玼说。
“张相,义王已经仙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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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sp; 不但是他,许多人都看得出来。李树群哭得双眼渗血,盯着他突然扑过去,被刘雄一抱抱住。
“都是你,你这该死的奴才,是你害了我皇爷爷。我这条命你随时可以拿去,害死我皇爷爷,连皇上也保不了你。
”
本来他不想在此时争论什么,觉得是李树群所说。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李玼到死也要阴他一把。这东西很难说清楚,真要是被那些老王爷误会,他的父皇岳父倒是绝对会保他,但以后恐怕再无宁日。
“首先我要给你说清楚,我从未想过要害义王。以前接那些百姓的申诉,不过是想替他们拿回自己的东西。要是我知道你在这里,绝不会让义王来。相比你来说,义王的命要值钱得多。”
“不要说了,”张延赏将他们打断:
“先带义王回去,将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快马告知朝廷。”
…
长孙家族一直在关注何浩然义王家的事,比他们想的还好,居然出现何浩然被刺杀的事情。这天长孙婉言从她们的一间天衣坊出来,直接坐马车驶出西城门。
最近她每天都要在到城门外看看,禁令仍未完全解除,可以说这些百姓都是受她们连累,才有后来的禁令发生。
她的马车在城门外不远处停下,身边一个比她矮些,长相秀美的丫鬟说:
“小姐,这里的人好像要比以前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