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居然不让我们看,没意思了啊。”
路琼之一首搂着满琦,笑道:“闺房之乐,且能让尔等偷窥。”
“真是丢死人了。”满琦轻声呢喃,把脸埋进了他怀里里。
众人大笑,说还有更厉害的,两人共吃一根面条,不能有剩,如果面掉地上了,便要接受后面更严重的惩罚。
于是两位新人一人咬着面条的一端,随着面条的长度越来越短,她们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这次他们的手都被捆起来了,不可能再遮得住,当面彻底吃完时,他吻上了她朱红的唇。
“好!”众人拍手叫绝!
满琦的脸红得能滴血,再也没有了早前的飒爽和豪迈,娇羞地扑在路琼之怀里。
之后的各种整蛊,各种嘶吼,都以两人肢体触碰为目的,又闹了半响,人们才意犹未尽地退出婚房,把时间留给了新婚夫妇。
待人做鸟兽散去,路琼之歪头看着怀中人,似笑非笑道:“都走了,我们,睡觉?”
满琦慌乱地从他怀里挣脱,迅速爬到红床的最里面,拉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他讪讪笑着,正拖鞋准备上床……
扣扣扣,房门却在此时响了起来。
路琼之一脸黑线,不论是谁,他都在心里问候了他家祖宗十八代!
“谁啊。”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开门。
夜灯微亮,张继跟褚北站在一米之外,动也不动地看着他,说要跟他喝酒?!
路琼之气得脑仁突突直跳。
想到皇上给他们正婚后就回了宫,他便恐吓褚凌寒,“别以为皇上没来我就拿你没办法。”
那厢抬眸,一脸云淡风轻,“她在,你也没办法。”
“………”
“张继,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赶紧找个媳妇儿去,别在这里瞎掺和。”
震不住褚北,他把矛盾转向了张继。
张继“呵呵”冷笑,威胁道:“你是自己走呢,还是我们两动手请你走?”
“………”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出来混迟早要还!闹洞房的时候他们不整他,现在终于安静了他要办正事了,居然冒出来找他喝酒?不是故意是什么?
那夜被他二人灌得伶仃大醉,天都快亮了才被放行,他意识模糊到找了好久才找到新房。
满琦等了两个时辰,等着等着便睡着了。朦胧间,忽觉有人在她身上乱摸,她猝然惊醒,看清楚人时,拉住他手,轻声说:“你喝醉了。”
路琼之反手将她按住,双目赤红道:“只是微醉,不影响跟娘子你,洞,房。”
酒气萦绕在两人鼻吸之间,未饮,她却已醉。
满琦未及反应,那厢便霸道地吻了下去,握拳撑在高床细软上,衣裳一路直滑到底……
红纱帐摇摇曳曳,就连明月也自觉地得躲进了云层。
这一天,他终于娶到了她,她终于嫁给了她。年少时的错过,再走到一起着实不易。
大婚之夜,他爱惜又疯狂,她一遍一遍呼唤他的名字,只有听见他的回答,满琦才能确定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如蜜一般香甜。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