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次我会带好酒去看你的,晚安。”
挂了电话,我长长舒了口气,终于觉得没那么如鲠在喉了,所谓“倒霉幺蛾子”,并不是什么恶毒的咒物,据说是来自远东的道士所留下的法术道具,只要将它带在身上,就可以反弹来自他人对己的恶意,对方的恶意越大,所承受的恶果也越重,算是一种防护道具。因为并不是主动诅咒或施恶的一方,相对来说要支付的代价也较少,区区一只从异世界带来的手表便足够了。
不过这东西也有限制,使用者在使用期间不能对别人产生恶意,否则效果会大打折扣。
我估计最多只能坚持个一天,至少要让那群老不死的……
啊,糟糕,说不定能坚持半天就是奇迹了。
“咚咚咚——”
思绪被打断的正好,我揉了揉因睡眠不足像跳大神似的太阳穴,一脸不爽的打开了门。
“干什么?”
“海带?”
紫眸少年微微一愣,眼神凝了我几秒,将手机屏幕亮在我面前。
【抱歉,雪见,打扰你了。】
看来是已经克服了上次被当中扒裙的羞耻,都躲了我快半个月了。
“什么事?”
我最近严重睡眠不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产生了抗药性,硝子老师给的安眠药完全不起作用,再加上连续高强度的工作量,我此刻心情恶劣地简直可以手撕大猩猩。
【听伊地知说你最近任务量很大,状态有点让人担心,你没事吧?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狗卷棘似乎刚出完任务,微微汗湿的发几缕贴在脸颊上。
何止是不好,我毫不怀疑自己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当场猝死。
“所以呢?”
我几乎是放纵着恶意和怒火,用一种充满敌视的目光盯着他,“你又能——”
话一出口,我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伸手拽住他的手腕,将他硬生生地扯进了屋子,大步流星地朝那张1.5米的单人床走去。
“鲑、鲑鱼子?”
我一把将他甩在床上,欺身了压了上去,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断绝了他所有逃跑的可能性。
“敢对我用咒言的话就宰了你!”
我恶狠狠地威胁。
狗卷棘大惊失色,瞠目结舌地看着我,两只手抬起来似乎想要推开我,却又不知从哪里下手。
“想要摸的话也可以,”我跨坐在他身上,缓缓勾下他衣领的拉链,“前提是让我睡。”
我目光沉沉地望着他,哑声道:“等我睡着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狗卷棘双颊遍布红晕,许是被吓慌了,手背掩着嘴唇,胸口剧烈起伏,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静待了两秒钟,皱了皱眉,语气放软,有些不甘地咬唇小声道:“拜托了……狗卷前辈。”
他瞳孔一震,手背吝啬地移开了几寸,嘴唇吐出几个字,“木、木鱼——”
“木鱼花不行!”我立刻打断他,眯了眯眼睛,手指顺着他脸上的蛇目纹路抚上他柔软的嘴唇,“我知道的,’木鱼花’通常被你用来表达否定的意思吧?呐,狗卷前辈,趁我现在和你好好说话——”
狗卷棘忽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温热的气息呼在指尖,“……睡吧。”
尚未分辨出胸口的悸动,伴随着那清冽微哑的嗓音,我陷入了一片无声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里的剧情简直让人身心愉快哈哈哈哈哈哈</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