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冰姐,您这话说得我就有些听不懂了。”
“别装傻了,你这花难道不是薛少送的!”
“那又如何?”白棠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若冰姐,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你过来问我这种话,不觉得很可笑嘛。”
陈若冰冷笑,“你勾引我的男人,你还有理了。”
“您和薛少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他都和我说了,就是没有玩过已婚少妇,和你玩玩罢了,你怎么还当真了,他肯定和你说过,会帮你脱离宋家吧。”
白棠轻笑。
“别天真了,他是什么人,大家心知肚明,你见过他对谁认真过,你还真指望他会帮你?凭什么啊?况且在他眼里,你就是一双别人穿过的破鞋罢了。”
“白棠,我打死你!”陈若冰气结。
顾华灼听到里面传来东西碰撞的声音,急忙推门进去。
他们两个人也没想到这会儿会有人进来,也是齐齐愣住了,慌忙松开对方。
“顾姐……”白棠被顾华灼看得莫名有些心虚。
“怎么着,当了狐狸精,还会不好意思,你当初从我手里抢男人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陈若冰气得咬牙。
宋家完了,偏生宋德不肯放她走,她想要趁着现在还在圈子里,找个金主冤大头帮自己,就和薛少勾搭上了。
却没想到,被白棠这个小贱人挖了墙角,这让她如何不恼怒。
“你的男人?”白棠哂笑,“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已经结婚了,婚内出轨,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
“你这个死丫头,你还有理了……”陈若冰冲过去就要打她。
“行了,别打了。”顾华灼立刻挡在二人面前,“你们是想把剧组的人都招来吗?”
“反正我都这样了,招来就招来,我倒是想当着大家的面,揭穿她的真面目,平时装得和个白莲花一样,这私底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在这个圈子里,但凡上位的,有几个干净的。”
白棠哂笑。
“你有本事把人招来啊,我和薛少男未婚女未嫁,就算传出绯闻,那也没什么,可是你一个已婚的人,却来掺和这种事,你若不怕被人唾弃,你就尽管往外捅。”
她口气,是顾华灼从未见过的乖张,有恃无恐。
“你个小婊砸。”陈若冰气得浑身发抖。
白棠轻笑。
“薛少是什么人,大家心里都清楚,我倒想看看,你能在他身边待多久,总一天也会有个女人,指着你鼻子,让你滚!”
“就算有,那个人也不会是你。”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当狐狸精的潜质。”
“做狐狸精有什么要紧的,最重要的是赢,显然我赢了,你可以滚了!”白棠咬牙。
陈若冰气得将一侧的凳子踹翻在地,扬长而去。
整个化妆间气氛顿时变得格外诡异。
“顾姐……”白棠想要和她解释什么,可是张了半天嘴巴,却又无从开口。
“走吧,大家估计在外面都等急了。”
顾华灼拿了外套,径直往外走,刚刚到外面,寒风袭来,她的心地仿佛破了个大口子,很冷。
在她心里,白棠算是圈子中为数不多的干净女孩儿,她看人从未走过眼。
可她居然和陈若冰抢男人,陈若冰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能和她勾搭在一起的人,定然不是好人。
白棠年纪轻,又漂亮,有演技,还参与了沈河晏的电影,前途一片大好,为何要和那样的人勾搭在一起。
顾华灼坐上自己的保姆车,助理就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顾姐,你没事吧。”
翟敏还在家陪孩子,要等初七才会到盛都。
“没什么?”她低头准备百度一下那个薛少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顾华灼名面儿上有顾家与汪家护着,背地还有叶九霄撑腰,自然不会接触到圈子外的那些蝇营狗苟。
助理余光瞥见她输入的字符。
“顾姐,您知道白棠那事儿?”
顾华灼挑眉,“怎么?你们都知道?”
“薛少嘛,您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
“可能您不是很清楚,这薛少本名薛孝全,是个超级富二代,与女明星传绯闻的速度,比他换衣服还勤快。”
顾华灼叹了口气,“还有呢?”
“他和白棠在过年期间被人拍到过一次,两人去南边度假了,照片不太清晰,两人都没什么动静,这消息很快就被别的新闻盖过去了。”
“这个圈子本来就不大,圈外人不懂,这圈子里的人,大家是心知肚明的。”
“而且这薛少前段时间和陈若冰打得火热,圈子里不少人知道,白棠这是撬了陈若冰墙角,还这般明目张胆,今天拍戏的时候,我多怕这两个人直接打起来啊。”
“已经打起来了。”顾华灼捏着眉心。
“你看到了?”助理愕然。
顾华灼微微点头。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说得一点不假!”助理无奈摇头。
顾华灼倒是已经百度出了这位薛少的资料,说真的,她到盛都有段日子了,也参加了一些大大小小的晚宴,对他却全无印象。
可他这张脸,却让他莫名熟悉。
“他前段时间,不知怎么了,娱乐新闻都没了他的消息,有人说他是做错事,被他爸禁足了,也有人说他去国外度假了。”
“也就过年这段时间刚回来,就上了两次头条,挺厉害的。”助理咋舌。
“我怎么觉得他有些眼熟?”顾华灼却能肯定,现实中,她并未见过这个人。
“肯定眼熟啊,六年的一桩轰动全国的迷奸致死案,他顺利开罪,被从轻发落,辩护律师就是之前在网上被人口诛笔伐的程阳律师。”
“薛孝全就是当年案件的主谋!”
顾华灼心脏倏然一紧。
------题外话------
不知道这个案件,大家还有木有印象啊,我好像一直都在默默挖坑中……
不对,我已经在慢慢填坑了,真的在填坑了【捂脸】有些伏笔和线索比较细碎,所以坑得慢慢填(w\)
如果大家一直追我的文,应该会知道,我文中会有一些取材现实改编的东西,这个案子,就是其中一个。
关于爆更的问题,我在这里统一说一下,可定会有的,所以不用一直催哈,我每天都在存稿子,就等着到时候给你们奉献更精彩的内容,所以不要太着急哈,嘻嘻
谢谢大家这段时间给月初打赏的花花钻石和书币,谢谢大家( ̄3)(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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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半山别墅
车子以一种龟速,艰难行驶到别墅门口。
“爷……”
苏侯抬眸,示意他别说话,手指微微一扬,让他们都下车。
温言笙睡得正熟,头枕在苏侯肩膀处,呼吸清浅,夹杂着她身上特有的馨香,莫名让人安心。
夜幕拉开
车窗内侧晕上一层薄薄水雾,看不真切外面的事物,只有昏黄的灯光穿透水雾,细密挥洒进来,光线细碎,细腻温暖。
“唔——”温言笙嘟囔一声。
“醒了?”苏侯尽量压低声音,生怕吵醒了她。
温言笙身子一僵,下意识循着声源看过去,刚好苏侯爷偏头看过来,两人实现相撞,谁都忘了先移开。
她长得确实漂亮,双眸轻灵,染上细碎灯光,蒙上一层水雾,看着他的时候,有些迷茫,她右眼一侧有颗浅灰色的小痣,在白得通透的皮肤上,意外勾人。
“侯爷……”她声音有些干哑。
苏侯却忽然抬手,指尖触碰她的眼角,微凉……
那一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脑海中瞬间炸开了,一颗心乱成一团,她下意识往后躲,苏侯拧眉,身子往前一些,手掌护住她的脑袋,几乎将她整个人半圈在怀中。
“后面是车门,小心点。”他声音温润轻柔。
“谢谢。”温言笙微微垂头,不去看他。
“你脸上刚刚有东西。”
“嗯?”
“有根睫毛。”
“谢谢。”
“不客气。”苏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他就是想摸她一下而已。
他说完就抽身离开,坐在一边,二人距离即使拉开了,但独属于苏侯身上那股淡淡的味道,却始终挥之不去。
“都快十点了。”温言笙这才摸出手机,一看时间,彻底傻了眼,“我睡了这么久?”
“嗯。”
“我和方爷爷说过了,你不用担心。”
温言笙方才舒了口气。
“这么晚了,山路不好走,我和方爷爷说了,今晚你就住这边。”
“不用了,太打扰了,我还是……”不等她说完,某人已经径直下车,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她只能硬着头皮先随他下车,苏侯身上染着寒气,先回房换衣服,下人领着温言笙到客房。
温言笙坐在床上,思来想去,还是得回去。
然后某人就在监视器上,看到某个女人,蹑手蹑脚出了房间,在客厅来回转悠,趴在桌上写了个什么东西压在茶几上的杯子下,然后拿了一把车钥匙,一溜烟就窜了出去。
温言笙这刚刚一脚踏出大宅,就听到身后传来男人清幽温吞的声音。
“你准备去哪儿?”
“侯爷。”温言笙浑身紧绷,僵硬得扭过头,活像做坏事被人抓包了。
“想回去?”
“嗯。”
“我这里不好?”苏侯走过去,直视着她。
“不是……”温言笙哪儿敢告诉他。
自己今天已经第二次看到他心跳紊乱了,他本就身子孱弱,勾唇微笑的时候,当真诱人,恨不得把他藏起来。
可他还是个病人啊。
温言笙一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这种想法,顿时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那是如何?”苏侯声音迫近,“脚下有钱?还是我长得那么不堪入目,你都不想看一眼?”
“当然不是,你长得很好看。”温言笙抬头,就撞入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好看吗?”苏侯微微俯身,视线齐平,他微弱的呼吸,轻轻点点喷洒在她脸上。
温言笙手指扣紧车钥匙,指甲掐得泛白,微微点头。
“你刚刚醒酒,开车比较危险,你要是执意回去,我让人送你。”苏侯这身子,着实不能再来回折腾。
“嗯。”温言笙点头。
“别紧张,我又不吃人。”苏侯手指轻柔从她发间穿过,“到家给我个电话。”
温言笙整个人几乎是呆呆傻傻上了车子。
直到车子发动,她扭头看了看后面,方才发现,他抱着手炉的纤细身影,裹挟着夜色,更显单薄。
他一个人住这里……不寂寞?
温言笙回到方家,就给苏侯发了个平安短信,苏侯素白的手指轻轻在手机上跃动。
“你何时回邺城?”
“明天就走。”温言笙这次是特意送方老回来的,待一晚就要回去了。
“我何时方便过去?”
温言笙咬着嘴唇,打了几个字,“过年这段时间有些忙,我已经着人收拾温泉山庄了,再过几天吧。”
“麻烦了。”
“侯爷,您太客气了。”
“你不用总是喊我侯爷,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
“你在我心里就是长辈啊。”温言笙说得这是实话。
这人成熟与否并非只看年纪,苏侯周身那种超然物外的离世感,加上那种看透一起的淡泊,又与方老交好,温言笙自然而然将他归结在长辈一类。
长辈?
苏侯眉头紧锁。
难不成这丫头心里是把自己当叔叔?
“其实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可以把我当哥哥。”苏侯咳嗽两声。
“哥哥?”温言笙,“侯哥?”
苏侯被她气得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侯哥?这丫头到底什么脑回路。
“你可以喊我二哥,我在家排行老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