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遇到她，他现在应该在y国吧。
自从遇到她，他就一直在妥协，一直一直。
江烨喉间艰难的动了一下，“没有用了，杀了谁都没有用，他是真的，没了！”
轻栀脑袋仍然是空的，她松开了扯着霍季霆衣袖的手，将袖子上的褶皱抚平，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让她冷静下来。
可是她怎么能冷静下来？
她冷静不下来，用力的抓住了江烨的衣服，就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不信，你刚才提到了规则，规则是什么？”
江烨不敢看陆轻栀，也不敢看坐在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的霍季霆。
“我问你规则是什么！”轻栀眸子猩红，嗓子哑的不像话。
江烨将之前和霍季霆说的话都和轻栀说了，最后神情中也带着难以置信，“我没想到他会这样挑战规则。”
轻栀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她整个人就像是被撕成两半，理智和痛苦在两边拼命撕拉。
好像是听进去一些了。
“不就是人设吗，那我是不是也是特别的，我其实是穿书的，我不是真正的陆轻栀，我可以救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