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可有发生什么事?”
“暂无。”
“......”
周窈屏住一口气,深吸,再呼出来,微笑道:“那你就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他可以不用来了,既然无事耽搁,想必就是改了主意,强扭的瓜不甜,往后我们各自安生。”
换护卫:“......”
“夫人可能对主人有什么误解?我这就遣人回宫,看看主子有无新的指示。”
这样的话,大抵也是安抚哄人的。周窈心里明白,真要大事发生,以周谡那性子,不能做到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无一失,那就死瞒到底,美齐名曰,不想她担心,也不想将她也拖入险境。
心意是好的,可这样的自作主张,也让周窈有种只能置身事外干着急的无力感,无力过后更有些着恼。
从傍晚到三更天,更夫来回地敲梆子,周窈几度恍惚,都是被更夫洪亮的嗓音惊得回了神,环顾四周,却是久久未眠。
翌日,周窈早早起来梳洗,其实一晚上连两个时辰都没睡够,收拾好的包袱静静躺在床上,主人轻装简行地去找周员外。
周员外这两日也不敢外出,唯恐周窈找来他不在,一听到下人传话周家娘子来了,立马将人迎进屋,恭恭敬敬却又不失好奇的打量。
“娘子当真姓周?”
周窈失笑:“你主子要真的是宫里那位,那么他说的应该就是我了。”
周员外自知失言,当即呵呵两声赔笑道:“娘子莫怪,常年在外行走,小心谨慎惯了,并不是针对娘子。”
“自然晓得,不怪。”
周员外命人端上茶水点心,便叫人都退下,私下再问:“娘子是决意要回清河县了?”
“还没定。”周窈回得干脆,叫周员外一愣。
“看在咱俩百年前兴许是本家的份上,娘子能否给个准话。”周员外颇为无奈道。
“那你问问宫里那位,他又何时给过我准话。”
一两句堵得周员外再次无语,这小娘子瞧着面软,却是个伶俐性子,不好应付啊。
“娘子见谅,我这边得到的信也不多,除了护送娘子出京返回幽州,就没别的了。”周员外亦是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