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她又流了一次鼻血。
几个医生围着她,检查她的身体,询问她的感受,然后做记录。
江雨菲就像一个重感冒的人,难受的躺在床上,围绕着她的医生,不是给她减轻痛苦的人,反而是她难受的罪魁祸首。
……
观察了几个小时,他们给她注射了解药。
前面几次,他们给她注射了解药,她的身体很快就会恢复。
然而这次却有所不同。
注射了解药半个小时,她还是有些低烧。
艾德医生们竟然露出了兴奋的神色:“看来和我们最初的实验是一样的。”
解药在慢慢失去效果了——
江雨菲的心仿佛跌入万丈深渊,又冷又恐惧。
看她脸色苍白,艾德医生假仁假义的安慰她:“你不用害怕,低烧只是暂时的,很快你就会没事。”
“我可以走了吗?!”江雨菲冷冷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