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瑞刚浑身一震，脸色僵硬难看。
她的话，字字诛心。
他以为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刀枪不入。
可是这一刻，他分明感觉到了心被什么东西刺破的声音。
这就是心痛，难受？
祁瑞刚此刻的表情很阴沉，“你就那么恨我？”
“对！”莫兰平静的回答，“不过我希望有一天，能做到不恨你。”
祁瑞刚颓然——
他不会天真的以为，她不恨他，就是选择了接受他。
她不恨他，对他来说是更可怕的结果。
她连恨都不屑给他，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把他逐出她的生命了。
祁瑞刚的心里骤然有些恐慌。
他猛地抱紧她的身子，恨不得把她勒进血肉里。
“不恨我，对我来说太仁慈了。我那么伤你，你还是恨吧，最好恨一辈子！”
如果不爱，那就恨。
最起码，她不会忘记他，不会忽略他。
莫兰睁着眼睛，完全感受不到他的情意。
她的心不是石头做的，也不是冰块做的，她只是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