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菲看着他，不说话。
阮天凌仔细帮她擦了脸，重新清洗了毛巾后，又来给她擦手。
他的动作温柔细致，就好像在照顾自己的孩子一般。
擦完手，他端着水盆去浴室，很快又端着一盆水出来。
“还要做什么？”江雨菲疑惑的问。
阮天凌把水盆放在床边，蹲下身子抬起她的一条腿。
江雨菲恍然，她忙撑起身体：“我自己来！”
“别动。”阮天凌看她一眼，表情很认真。
江雨菲撑着身体，怔怔的看着他。
看着他脱掉她的两只袜子，然后把她的脚放进热水里。
他修长好看的大手轻轻按着她的脚，用毛巾细细的给她擦洗……
江雨菲眸光闪烁，心里酸涩的想哭。
他是在给她洗脚吗？
这种事情根本就不是他该做的，他的手，是用来握着钢笔签字的，怎么可以用来给她洗脚。
更何况，她现在还没到不能自己洗脚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