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话说晚了，秘书已经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总裁……有份文件需要你马上过目……”秘书小心翼翼的说。
阮天凌凌厉的眼神看过去，吓得秘书立刻拉上房门。
“回来——”阮天凌突然大叫一声。
秘书又乖乖的推门进来，“总裁，这是文件……”
她把文件递上去，阮天凌扯过来，随手丢在一边。
“我问你。”阮天凌又叉着腰，抿唇冷冷的开口，“你今年多大了？”
秘书傻眼，总裁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问她这种私人问题。
“总裁，你是在问我多大？”秘书不确定的问，她没有听错吧。
“对，啰嗦什么，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回答不好扣你工资！”
“……”秘书垂下眼眸，恭敬的回答道：“回总裁的话，我今年二十八了。”
阮天凌微皱眉头，都二十八了……
江雨菲才二十二，她们的年纪相差六岁，思想上也会有差距吧。
阮天凌想了想，又问：“我问你，在你二十二岁的时候，你谈恋爱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