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次对他下药，两次都差点要了他的命，她不是毁掉了他是什么？
想到这些，阮天凌的眼底掠过一抹暴戾之气，“雨菲，我也不想这样对你。不过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对，你在逼我，我也在逼你。我们这样活着真累，是不是？”江雨菲弯唇笑了笑，笑得有几分诡异。
阮天凌抿着唇，心里有些不安。
可是他套着她的，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知道她会恨他，恨不得杀了他。但是他不会给她那样的机会，也不会给她自杀的机会。
哪怕关着她一辈子，他都不会再冒丁点危险。
阮天凌感觉自己越发疯狂了，然而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他再也没法改善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放开她，她只会逃得越来越远。
就算他用生命来挽留她，她仍旧还是会逃。
不放开她，她会痛苦，他也跟着痛苦。但至少她还在他身边，他还能时时刻刻见到她，起码他还能一直拥有她，而不是什么都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