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明是最相爱的两个人，他不该对她冷淡的，不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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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了，阮天凌才慢慢起身，侧头看一眼安装在柜子里的隐秘摄像头。
他一双眼睛无法同时观察到她们的表情，不过有摄像头在，她们的任何一丝情绪都会被捕捉到。
阮天凌取下摄像头，去楼上的书房播放。
他慵懒的斜靠在真皮转椅上，手指抚摸着下巴，寒眸静静注视着画面里每一个人的表情。
“有人杀了江雨菲。”
视频里，他吐出这句话，三个女人都变了脸色。
颜悦只是单纯的惊讶，许漫则是一副故作镇定的样子，刘茜茜也是惊讶的表情，惊讶中，又带着点事不关己的态度。
“我说有人杀了江雨菲……不过我查出了凶手是谁。”
“是谁？”
阮天凌立刻按下暂停键，画面上，许漫的脸定被定格住。
她此刻的样子，正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原来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