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栖寒的指尖搭上他的手腕,微微拧眉:“看不出问题,你有什么不舒服?”
“你自己这个身子,没见你脸色白一分。怎么到我就方寸大乱了?”沈浊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没事,或许是之前出幻境时消耗了太多元气,好好休息几日就能恢复。”
“好……我这个身子早已习惯了,且我修为高,没有你想的那么难过……好好好,你别看了,我把药喝了就是。”鹤栖寒实在查探不出什么,只能放弃,转过头去将药喝了,“你好好休息,我也好好休息。至于旁的,我努力。”
沈浊没忍住笑了出来:“你努力?怎么努力?学学怎么能省力些么?”
鹤栖寒打趣:“确实有这个打算,你别笑我了,再笑我今晚离家出走。”
“那我要把你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起来了,哪里不让你去。”沈浊脱去了外衣,侧身上床,揽住鹤栖寒,作势把人锁起来,又笑了笑,“你也不用觉得亏欠我。就算身子不行,也不是没有办法让你体会到我的好。”
他最后几个字拉长了,显然别有意味。
鹤栖寒不明白他的意思:“用端茶倒水?”
沈浊轻笑一声,气息柔柔地扫到鹤栖寒眉宇,却蕴藏着些危险:“自然是用徒弟从小到大,从话本和春.宫图中学到的招式。”
鹤栖寒:“……我收了你多少杂书,劝过你多少次别乱看这些,你倒是很好意思拿出来炫耀。算了,就随你,我先睡了。”
沈浊轻笑了一声,指尖拨弄着鹤栖寒的发丝,陪着他沉沉睡去。
鹤栖寒再次醒来时,迟阑已死的消息已经传遍了魔界,处处能听见谈论。
人来人往的茶馆之中,谈论的人更多。
“据说魔尊是死于道侣之手,连尸骨没留,这是多深的恨啊。女人真恐怖。”一个茶客道。
另一个魔修疑惑:“不是说魔尊心悦护法,承诺余生不娶吗?”
“余生不娶余生不娶,早就娶过了不久算不上毁约了吗?男人的嘴,果真是骗人的鬼。”
旁边叽叽喳喳,鹤栖寒饮了一口茶,被极致的苦涩冲了满嘴,连眼泪快苦出来,而后恢复平静。见沈浊进来包厢,他将茶杯伸出:“沈浊,过来喝茶。”
沈浊:“好。”
说完,便将唇瓣凑到茶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