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可叹。
重渊抱着秦弦筝到了偏殿,轻手轻脚地放下了姑娘,又替她盖上被子。
他的目光定格在她白花花的胳膊附近,啧了一声。
“什么奇装异服?胳膊怎么能露在外面,给别人看去?本尊的女人,只有本尊能看!翠玉,给她换身衣服。”
“谨遵尊上旨意。”名叫翠玉的侍女恭恭敬敬地答应下来。
重渊这才满意,迟疑着退出房门。
。。。
入夜,月凉如水。
“唔……”雕花黄梨木的床榻上,秦弦筝不安地抓着锦被一角,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芦苇。
“姑娘,你醒了?”侍女翠玉见状,大喜,“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舒坦?”
她没有回应,只是柳眉皱得更紧。
翠玉觉着不太对劲,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天,好烫!
“姑娘,你没事吧?我去叫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