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厚。”杨昪在她膝盖上拍了拍,“过两天带你出去跑马的时候正好用上。”
他已经决定要经常带着她锻炼身体了。
郑嘉禾撇了撇嘴:“行吧。”
瞧着不是太满意的样子。
杨昪给她把裙摆放下去,俯身过来吻她的唇角,刚触上就忍不住蹙了眉:“你怎么还在吃药?”
唇瓣都是苦的。
郑嘉禾勾着他的脖子贴过去:“你说的要好好保养,我这吃的是补药。”
杨昪便没想太多。
他单膝跪在她的身侧,搂住她的腰,在她的热情下肆意放纵。
苦又怎样,苦味过去,她所有的一切,都是甜的。
……
郑嘉禾不打算让他知道那些事。
她只是与他有这一段见不得人的情,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结束。知道又有什么用?
让他同情她、可怜她吗?
如果是杨昪刚回京的时候,她可能愿意这样做。就好像向先帝示弱一样,展示自己的温顺无害,以谋求男人的怜惜,从对方的施舍中得到一点想要的东西。
但现在她不愿意了。
他已知晓她的野心,她见不得人的手段,而依然选择与她继续。
他愿意被她驱使,愿意被她掌控。
她倒要看看,这种关系,能持续多久。
……
颜慧在外面小声敲门。
郑嘉禾睁开双眼,轻轻地把头从杨昪的肩膀上移下来,然后起身下榻,披上一件外袍,转出屏风去了外间。
颜慧焦急地看着她道:“太皇太后歿了!”
郑嘉禾眼皮一跳:“什么?”
颜慧道:“诏书传到永安寺,刘太妃听到自己被尊为贵太妃,本来是高兴的。但她又打听到太皇太后将被送到朝阳行宫,应该是不满意,不知道着了什么魔,突然朝太皇太后扑了过去,用簪子把太皇太后的脖子刺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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