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非池也没有配文案,和她同时发布朋友圈。
随后,二人拿着刚刚喜提的小红本儿,手牵手出了民政局。
3月中旬的天是少有的风和日丽,入春后,气候变暖了不少,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整个世界都是明媚的,连空气都是甜的。
男人打开车门,笑看少女,“盛太太,请上车。”
“谢谢盛先生。”战筝笑着坐上了副驾驶。
盛非池关上车门,绕到驾驶位,开门上车。
见少女拿着小红本儿,不住的摇着,并问他。
“谁保管?”
“老公来。”
“那好吧,老、公。”战筝念叨着这两个字,声音低低的。
盛非池见缝插针的打趣,“合法了,不需要这么小声,可以再大声一点。”
战筝也不扭捏,提高了声音,“老!公!”
娇嫩嫩的脸上,满是惹人怜爱的神色。
差一点,盛非池就又没忍住。
好在后面有车按响喇叭,似乎在抗议他们占了很久的公共车位不走,后面的车子都进不来了。
据说,那一天的总统府特派护卫是这样专属当时的场景的——
我们的小盛先生只能暂时按耐住汹涌的爱意,发动车子,载着刚刚走马上任的小盛太太离开。
……
晚上。
男霸总团,女霸总团,以及美少女团,全部都带着贺礼出现。
战筝和盛非池双方的朋友几乎都到场了,就连在隐世里养胎的盛慈都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跑来热闹了一番。
赫连喆也在,战筝之前还担心他看到盛慈后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还叮嘱赫连娜娜一定要全程“爱护”好她哥哥,赫连娜娜答应了,并拍胸脯保证,绝对不让自己哥哥有搞事情的可能性。
然而,赫连喆并没有做出什么奇怪或者出格的举动,只是傻了一样的看着盛慈的肚子,
全程都在看,不知道是在看是男是女,还是怎样。
“恭喜我池爷和大筝筝领证!”
“已婚战队又多了一员大将,单身战队的哥几个可要努努力啊!”
“来来来,干杯!”
为了宾主尽欢,战筝甚至主动拿起酒杯。
里面装着那种含有酒精的甜味儿饮料,口感还不错,她稍稍能喝上那么一些。
然而可惜,也就两杯,脑子就晕乎了。
霸总团早就见识到了战筝的酒量,便提议今天先到这里,毕竟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这是大好时光,不能被他们这群人给浪费掉。
有人提议就有人附和,加之战筝在酒场上的战斗力也就一口啤酒,或者两项箱旺仔牛奶。
女主角都喝多了,其他人再接再厉也没意义。
很快,众人就开始撤退。
盛非池抱着战筝上了车,由盛甲盛乙开车送他们回家。
小姑娘的酒品不错,即便喝的晕乎了,人也只是呼呼的小睡,不会太闹人。
到了家后,盛非池本以为像之前战筝喝多那次一样处理就好。
却不想,睡着到少女不知何时醒来,反手就将他掼到了床上。
“满满?”
小姑娘睁着迷离的眼,诱惑又霸气十足地说,“叫什么满满,叫老婆!”
盛非池忍不住笑,双肩都笑的直颤,还是顺了她的意。
“老婆。”
小姑娘眯了眯眼,笑的像个小狐狸,呼吸中果香气和酒精缠绕在一起,突然逼近。
“盛先生,你不准备对你老婆做点儿什么吗?”
“比如?”盛非池挑眉。
“同房。”
“现在?”
“对,现在!”
“老婆,你喝醉了。”
“没有。”
“每个喝醉的人都会否认自己喝醉的事实。”
“真的没有。”
“好,你没有,但我们还没有举行婚礼,所以还不能同房。”
“有什么关系?”战筝反问。
“很有关系。”
战筝大概是烦了,没什么耐心,含水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恼恼的,躁躁的。
盛非池被看得心中一动。
下一秒,他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致命的声音。
“可是我想要。”
出奇的,男人有点懵,“想要,什么?”
“想要——你!”
眉眼一深,盛非池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时,战筝突然捧住男人的脸,主动吻了上去。
她忘情的闭着眼,睫毛纤长,双唇柔软,并不熟练的啄着,却是以柔克刚着。
眸底紫光频闪,盛非池额头的青筋渐渐突起。
很快反客为主,活吞似的。
“这可是盛太太自找的!”
“嗯……自找的……”战筝迷迷糊糊地点头,“给我。”
她其实并不惧怕肌肤之亲,之前因为客观原因忍着,而今已不需要隐忍了。
正如她曾经所说,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再者,双修有助于修为增进,利大于弊。
以往的无数次擦边球行为,令今夜的夜曲前奏变得十分的顺滑。
少女热情不已。男人小心翼翼。
处春还带着些微料峭的寒夜,被彻底点燃,房间里的温度直线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