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方似乎打点过了,除了他们两个顾客,就再也没有其他顾客了,服务人员也规规矩矩的待在稍远的位置,一点也不会打扰到他们。
“喝什么?”
“随便什么果汁都可以。”战筝坐了下来,正对远川。
这个年似乎过的极长,连战歌都吃胖了不少,对面那个人到中年的男人却不胖反瘦,轮廓越发清晰。
两个人的关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就像是被时刻拉扯着的弹簧两端,偶尔一边放手,那就会离得很近,若是两边都不放手,那只能离得远些,免得伤到彼此。
若是寒暄,就像没话找话。
可若是不寒暄,直来直去又不是讲情理的事情。
好在,远川早就做好了准备,“你妈妈送去参加雕刻大赛的作品取得了一等奖,稍后官方会举行颁奖酒会,我准备陪她一起去参加,你妈妈希望你也能参加,如果你有时间的话。”
这样的开场白,并不能安抚战筝。
毕竟,她这边并没有接到来自于凌音的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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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取得一等奖这件事凌音就只告诉了远川一个人似的。
战筝作为亲妈酿造的老陈醋的死忠粉,心情别提多无法形容了。
找不到合适的,并且一针见血的关键词。
“妈妈为什么不亲口告诉我?”
“她怕你还生她的气。”远川顿了顿,又说,“毕竟你小的时候也是这样,她想跟你说的话都会先跟我说,再由我来转达。”
战筝怔了怔。
不提的话,她真的忘了。
小时候的她,其实有段时间是很怕凌音的,虽然凌音大部分的时候都很安静,甚至怕人(排斥他人),但如果一旦崩溃,就会吓人了。
会突然大声的尖叫,怎么安抚也不好用。
那时候战筝年纪小,也不怎么懂事,就被吓到过。
所以有一段不短的时间里,她都害怕凌音,也不敢跟凌音亲近,甚至反过来排斥凌音。
而那个时候,凌音本就不是一个喜欢与人亲近的人,好不容易有些改善,变得能跟自己的女儿亲近、也想跟自己女儿亲近了,却又因为女儿对自己的恐惧而伤到了心。
那段时间,都是战远川在她们母女之间不停的调节、安抚。
其实要说有多严重的事,还真就没有,啥事都没有,就是……人都比较脆弱吧……
“颁奖酒会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