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筝,我需要准备些什么?”
远川的反应一直很淡然,除了战筝握住他手腕时道出他实际病因的那一刻稍显激烈之外,便只有此刻了。
“什么都不需要准备,我会准备好一切。你们一家人在我们的订婚典礼上遭此横祸,我们感到很自责,希望能尽可能的做一些补偿。”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再拒绝便是不识抬举了,但沈葳心里实际上是很挣扎的。
这些年,为了治好丈夫的眼睛,她全世界各地都快跑遍了,眼科脑科的圣手们都说伤到了大脑里的视觉神经,若是做开颅手术,成功率不足百分之五。
如今听到有治愈可能,而且只是以真就的方式,并不需要切开大脑,她自然比任何人都高兴。
可为什么偏偏是……
“你的医术,是中医?”
“严格来说是古医术,中医只得了古医术不足万分之一的传承。”
战筝感受沈葳的微微抗拒,只以为是谨慎,或者怕希望太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失望太大,又或者是因为在宴会上中毒,单纯的无法释怀。
无所谓,她不强求,就是会觉得有点可惜。
想着,战筝看向远川,“您应该能感觉到呼吸顺畅了很多,毕竟您和令嫒身体里的汞刚刚已经被我排出来了。”
说话间,床上的小女孩迷迷糊糊的醒了。
“妈妈?爸爸?”
“浓浓!”沈葳走了过去,激动地捂住自家女儿的小手,泛红的眼眶越发的红艳。
她无法忘记一个小时之前女儿在自己怀里抽搐呕吐的模样,思及此,心中不禁愤然又起。
“浓浓,感觉好点了吗?”远川柔声问。
浓浓……战筝恍惚了一下。
这么叫好像更好听了。
“好多了,爸爸不要担心,我不那么难受了!”沈瑢浓乖巧的点头,看到盛非池,甜甜的笑起来,“非池哥哥,你和你未婚妻怎么来啦?”
盛非池笑道,“来看看你。”
“那你们都看到啦,这么晚啦,别再看啦,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