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战筝不放心,毕竟年岁太小了,比战歌还小,干脆决定亲自帮她救治。
很快,她来到病房门口,发现病房里有两张床,一张床上躺着一个小女孩,令一张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虽然穿着家居服,但难掩华贵,旁边还有一个轮椅。
奇妙的是,中年男人脸上还带着墨镜。
这会儿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戴墨镜?
“他们是沈靳年的姑父和堂妹,今天也有来参加我们的宴会,姑父身体里也吸入了汞,没有达到中毒的程度,但姑父身体不好,前段时间刚刚做了眼角膜手术,不得不也安排住院治疗。”
“那沈靳年的姑姑呢?”
“还在做检查。”
战筝点点头,心道,怪不得里面只有一个护工。
盛非池敲响了门。
门里的护工很快帮忙开了门,“三少。”
“你先出去。”
“是,三少。”护工很快出了门。
“非池?”
“沈姑父听出我的声音了?”
病床上的中年男人笑了笑,“嗯,没怎么变。”
“您感觉怎么样?”
“还好,没感觉不舒服。”
“我未婚妻的医术很与众不同,想帮您看看,您看方便吗?”
“费心了,有心了。”
盛非池以为接下来的战筝会自己搞定,却不想,小姑娘怔怔地站在原地,并没有动。
“满满,怎么了?”
战筝恍然回过神来,摇摇头,“没什么。”
声音……
好像。
也好像从记忆深处里传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