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父母者的这份记挂,令战筝对镯子非常珍视,以至于平时佩戴除了多加注,还会格外用灵力护着,避免磕了碰了,已经养成习惯了。
此刻她身上的白色礼裙是今日的主礼服,还有另外两件礼服,一件是淡粉色的,一件是香槟色的,设计等各方面也十分出众。
粉色的是开舞时穿的,香槟色的是舞会之后社交时穿的。
当初在试穿三件礼服时,正好是战筝住进酒店的第一天,那时她和盛非池刚开始闹矛盾,身边除了来送礼服的设计团队,就只有两个系统。
试穿之后,她觉得上身效果都还可以,设计、尺寸、材质等各方面都很合体,没有什么不满意或者需要修改的地方。
彼时彼刻,盛非池自然知道礼服都被送去了酒店,与订婚相关的一切事宜,都是有人专门向他报备的。
事实上,战筝在套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里试穿礼服时,他就守在套房门口,可惜战筝并不想理会他,更不想见他。
所以此时此刻其实是盛非池第一次看到战筝礼服的样子。
美。
美不胜收。
“你怎么不说话,我不好看吗?”
“好看。”盛非池走近了些,却不敢贸然伸手。
他怕手一伸,可能就控制不住了。
到时候,精美的妆容会被他毁掉,精美的礼服也会被他毁掉,甚至还会发生更加一发不可收拾的事。
“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六点。”
战筝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现在才五点零五分。”
“嗯。”
“距离六点还有55分钟,我们不去接待宾客吗?”
“他们还不配得到满满亲自接待的殊荣。”
“不可以这样说话的,不好听。”战筝纠正。
盛非池却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捉起小姑娘的纤细莹白的手指,轻轻的啄吻,目光灼灼,“想把满满藏起来。”
“把我藏起来还怎么订婚?”
“是啊,把满满藏起来还怎么订婚。”男人失神喃喃,像是想到了很难解析的数学难题。
虽然战筝不怎么太懂人情世故,却也知道作为主人公实在没有准时准点才出现的道理,“我们出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