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就是错,对就是对,都是很彻底的。
往往只有对自己认知比较高的人,才喜欢这样行事。
用不好听的话来讲就是,既然当了女表子就从来不会去打立牌坊的主意。
立了不是真的丢份儿,打主意的时候才是最丢份儿的。
也适应了那句话,想都不能想,因为想都是错。
虞谶的确是骄傲的,骄傲到不屑于那么做。
明明他做的事完全算不上好,也可能丢份儿,但他宁愿那样丢,也不愿这样丢。
偏偏都这样了,他还能傲的起来,也是很有意思了。
“活不活得了那么久无所谓,除非你希望老头子连十天都活不到。”虞谶盯着女子手里的sd内存卡,明晃晃的威胁。
无声的崩溃降临,虞小鱼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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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大喜大悲从来都是面无表情的,就像真正的惊讶都是一晃而过,稍重即逝的。
时间过去了三分钟,整整三分钟,虞谶也不催促。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声音轻的都要碎掉了,都不用风吹,就散化开了。
种种不寻常记忆闪现,虞谶反而比虞小鱼更想问这句话。
过往的八段记忆中,他有五次,不是被眼前这个女人剜眼珠子就是剜心,剩下的三次他倒是拿到了主动权,自然也没放过她。
挖了她三次心,每一次挖开了看,都看不到他在里面。
为什么?
凭什么?
“事到如今,说这些都没用。你就当我是变态,我允许你这么看待我,我也愿意承认我就是个变态,满意了吗?”
“不满意。”虞小鱼执拗起来,眸里闪着红光,“你让我做你的女人,可以,但不是我因为愿意,而是因为我别无选择。”
“你知道就好。”
虞小鱼握紧了手机的sd内存卡,硌得手指都发痛了,“我清楚你这种变态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伦理对你来说,又能算的了什么?”
似怨,似嘲。
“你还真是大智若愚,早想的这么开不就好了?”虞谶哼笑。
“你闭嘴,我还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