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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智慧以为警察没听懂，然后又说了一遍。
这回，就连抱头蹲着的四个男的也像看智障似的看着她。
“你的逻辑是，受害人爆料被举报者在先，所以被举报者报复受害人在后？”警察没好气地问。
“没错，就是这样！”郑智慧直点头。
“所以你用一个案件受害人的犯罪证据，去证明另一个案件受害人的犯罪可能？”
“我……”
“你是z高的学生？”警察又问。
“是，我们都是z高的学生！”
“那你知不知道，在网上造谣诽谤他人，也是一种犯罪。”警察掂了掂牛皮纸袋，意思已经再清楚不过：感谢你把受害人的犯罪证据交给我。
这种事情若是没捅到司法明面上，不管也就不管了，可如今已经捅到明面上了，身为公职人员，想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在过不去。
“不……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针对今天……今天的事情！不是以前的！”郑智慧的脸一下变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