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有脚气!”陆夜白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没脚气你老跺脚干什么!”骆峻笙嫌弃地不行,“我看你是要弯啊,娘炮得要死!”
“……”陆夜白气得捂住胸口,瞪向沙发上的男人,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因为池爷含苞待放二十九年才好不容易开出来的那朵食人花!”
“食人花?”盛非池看向陆夜白,如浩瀚星空一样美轮美奂的眼眸中带着一丝茫然。
“刚刚战筝给我打电话,叫我去校长室!”陆夜白又一跺脚,气得直磨牙,“亏得她还知道我是律师!不是托儿所的幼师!”
刚说完,他就感觉眼前一道人影闪过,定睛往沙发上一瞧。
哪还有人!
“……”又是一跺脚,陆夜白急忙跟了上去。
骆峻笙皱着整张俊脸,两只脚竟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跺了一下。
“靠!!!什么毛病!太魔性了!”
嘴上骂咧着,骆峻笙却很快收起手机,急忙追下楼去。
“池爷,老白,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