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七 章

听着母上大人的话,夏天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咳嗽两声,脸上又是火烧一般红,“我说了韫姐是我老板呀。”

夏至明显不信,嫌弃的瘪嘴,“你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你在想什么,我当妈的会看不出来?”

“你就是贪图人家的美色。”

“别不承认。”

夏天被戳中心事,红着脸挤出一个假笑,无言反驳。

茶诗好笑,双手抱臂看着母女斗嘴,不插半句。

郁茜韫太好看了,很难让人不心动。

“你不是快到花期了吗?我和茶茶给你送灵草过来。”夏至从黑色布袋里拿出一盆巴掌大的植物来,叶瓣和四叶草相似,但它只有三片叶子,一片一片的错开长在茎上,“你先种着,花期到了再泡水喝。”

灵草相当于补药,但其实对于花期中的含羞草没什么抑制作用。

夏天去年第一次进入花期,那会儿什么也不懂,只觉得身体很热很热,随便碰到什么都能敏感得瑟缩好一会儿。

糊里糊涂的熬了过去后夏至才告诉她这是含羞草的花期,和动物的发情期一样,是最容易动情的月期,成年后每年都要经历一遍,需要被伴侣细心安抚。

熬熬就过去了。

夏天没伴侣,也才第二年花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她接过灵草,放在种着含羞草的泡沫箱旁。

回到客厅,夏天随口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我和茶茶明天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去学校看晴晴,她好久没和家里联系了。”夏至说着皱了皱眉。

夏天耸了耸肩,哦一声。

夏晴是她小妹,现在在读高二,虽然年纪最小,却是姐妹中最独立的,尽管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很少会过来找她。

“那晚上要委屈你们去住酒店了。”

郁茜韫现在话题正热着,外边全是虎视眈眈的狗仔,出门就有新话题,到时景蓝可能会把她剁了。

而母亲不是公众人物,没人会关注。

夏至立即不解问道:“为什么?”

夏天一脸的无辜回了句,“家里没地方了呀。”

“你和小韫住一间不就好了。”夏至脱口而出,说着笑起来,“反正迟早要睡一起的。”

夏天顿时涨红了脸。

茶诗:“……”

哪有母亲这样坑女儿的?

夏天从头红到脚底跟,她母上在说什么狼虎之词。

想到郁茜韫也开过这样的玩笑,大脑不受控制的去想那副画面,整个人直接软了。

夏至和妻子对视一眼,不过是一句话,害羞成这样?要是原形,她岂不是连根部都要缩起来?

“天天,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夏至惊讶的张嘴,女儿好像比她还要敏感得多。

夏天羞于自己的行为,捂了把脸,跌跌撞撞的逃回房间,嘭的一声

夏至:“……”

茶诗:“……”

“你又何苦这样欺负她?”

夏至丝毫没有愧疚,耸了耸肩,“我这是在帮她。”

茶诗摇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走吧,我们去外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