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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玦的笑容让百水水不知道该怎么办。
百水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你得正视自己的内心。”凤玦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看了凤寂一眼。
凤玦发现凤寂的事情变得有低落。
凤寂双眸里的温柔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凉意。
凤玦觉得事情的发展真是越来越有意思。
“怎么才能正视自己的内心啊？”百水水问道。
凤玦思考了一下，“你以前是不是没有喜欢过谁？”
“没有。”百水水很诚实的说道。
“那我问你，你当时为什么舍身替凤焰挡下那一击？”凤玦问道。
百水水说道，“因为我没想到我的阵法会被那一击刺破。”
凤玦听了之后有些无语。
凤玦眨了眨眼睛，“凤焰要是听到你这么说，估计得哭死了。”
百水水说道，“但其实是事实，我当时并没有打算为了救他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