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焰微微眯了眯眼眸，显然是不相信他说的话。
百水水问道，“那我可以再问你几个问题吗？”
“问呀。”少年很开朗的说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
百水水看着他，“那我问你南齐的皇帝手下有多少除妖师。”
“大概二十个吧。”少年回答道。
百水水又问，“专门负责洗去别人记忆的人有几名？”
“五名。“少年精准的回答。
百水水在他的眼中捕捉到了一抹算计。
这个少年果然是有问题的。
“谢谢你。”百水水露出了微笑，“我想问的都问完了。”
“没有别的问题了吗?”少年睁着无辜的眼睛问道。
“没有了，我也要走了。”百水水握住了凤焰的手腕。
凤焰感觉到百水水的指尖是冰凉的，他看了百水水一眼，发现百水水的神情有些凝重。
在这份凝重的神情之下似乎还在顾虑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