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水水不敢相信。
她看向淑妃的眸子里充满了不解，“你可以去恨皇上，但是凤焰是你十月怀胎的骨肉，你想亲手杀死自己的儿子……”
实在是变态。
难怪凤焰也挺变态。
他这是遗传了淑妃的思想。
“那又如何？”淑妃唇边的笑容美丽却也诡异，“我都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女儿，我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百水水瞳孔紧缩，“你……”
百水水想起来淑妃自杀的事情，便问道，“既然你心中充满恨意，你怎么会甘愿自杀？”
“自杀？”淑妃的笑声尖锐，神情扭曲，“那是皇上赐了我毒药，我怎么可能自杀。”
“他威胁你了？”百水水问道。
“恩。”淑妃承认了。
百水水实在想知道皇上是用什么威胁的淑妃。
她也想知道淑妃为什么那么憎恨皇上。
百水水还想追问，淑妃却说道，“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