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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牙的话让百水水愣住了。
光芒笼罩之下，百水水的面容精致绝美，唇边那抹可爱的笑容却在听了铁牙的话之后一点一点消失，最后笑容终是逝去。
百水水目光逐渐变得冷淡，身上的气质也发生了改变。
伴随着治疗结束，百水水收了阵法，一言不发。
铁牙感受到了百水水情绪上巨大的变化。
她原本还是散发着温暖的，而现在铁牙只能感受到冰冷。
铁牙又想起来之前小刺猬说过凤焰欺负过百水水，大概百水水心里是讨厌凤焰的。
“水水姑娘。”铁牙的语气里带着歉意，“是不是我说错话了？还是说我刚刚说的话让你很困扰？”
百水水目光深沉，她凝视着铁牙很久，最后才缓缓说道，“我不会陪在凤焰身边。”
铁牙没说话。
百水水又说，“你以后也不要抱有这种想法了。”
铁牙的声音逐渐变轻，“我很抱歉，我不知道你这么讨厌凤焰。”
“没关系，现在知道也不算晚。”百水水说道。
铁牙问道，“凤焰是做了什么？你怎么会这么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