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焰冷冷开口，“是凤寂。”
百水水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有些惊讶。
为什么怀疑凤寂？
百水水感觉凤焰是带着个人偏见的。
但是她也不知道凤寂和凤焰之间的纠葛，贸然下结论或许也不好。
“为什么是他？”百水水回头看着他，凌乱的发丝包裹住了她沾染着血迹的脸蛋。
看到她脸上沾染着血迹，凤焰在一瞬间产生了怜惜的感觉。
“因为他故意留住了本王。”凤焰冷冷说道，“虽然只是短暂的时间。”
“就因为这个吗？”百水水说道。
“对。”凤焰的声音更加冷了几分，“回府的路不只有本王，他留住本王就刚好让同样走这条路的人先避开。”
百水水听了之后稍作思考，“你真的是不带偏见的去怀疑凤寂的吗？”
“你什么意思？”凤焰蹙了一下眉毛。
“字面意思。”百水水说道，“你很讨厌凤寂吧，所以你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
“百水水，本王可以理解你是在试图为凤寂解释吗？”凤焰冷冷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