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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为了权势地位嘛。”小刺猬说道，“确实挺狠的。”
百水水低敛眸子，情绪低沉。
原本以为让陈万出面作证，这件事情就可以解决，结果她却发现这件事情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忽然之间有一种心累的感觉。
“水水。”小刺猬叫着百水水，“袭击过你的妖怪回来过。”
“它回来过？”百水水很惊讶，“它找到了别的除妖师？”
“是的。”小刺猬说道。
“它不是说不可能回来告诉我的么？”百水水蹙眉问道，“这么口是心非的吗？”
“它说感谢你净化了它。”小刺猬说道，“然后又说另一个除妖师是个男的，而且挺弱的，勉强能打开转生门。”
“挺弱的除妖师？”百水水眨了眨眼睛，“有多弱呀？”
“我不知道。”小刺猬说道，“它说那个除妖师似乎和凤焰认识。”
“哈？”百水水震惊，直接从床上起来，“凤焰怎么会认识除妖师？既然认识，凤焰怎么会对妖怪的事情一无所知？”
“或许那个人也对凤焰有所隐瞒呢？”小刺猬说道。
“也有这个可能。”百水水松了口气，“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只说姓北。”小刺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