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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
听见这个词，百水水的心像是被什么触碰了一样。
百水水唇边流露出了淡笑，“没什么，只是我职责所在。”
小刺猬爬到了百水水的肩膀上，“水水，万一那个混蛋的身份不一般怎么办？”
“只要不是皇室中人，应该都还好。”百水水低声说道。
“那若是大臣之子呢？”小刺猬反问道。
百水水蹙着眉头，思绪沉重。
“无论是皇权贵胄，还是官军将，都是难以撼动的。”百水水的语气里透露着无奈，“不过还是要尽力而为。”
“有些难。”小刺猬说道，“除非那个人毫无背景。”
“初小姐。”百水水叫着妖怪的名字，“您全名叫什么？”
“初颜玉。”妖怪说道，“你叫我颜玉就可以。”
“你父亲是做甚的？”百水水问道。
“我父亲不过是商贾之流。”初颜玉说道。
并没有入仕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