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什么要给八千贯,他不是冤大头。
李大全继续道:“可是杜公子选择了拒绝,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对你来说,是不
利的。你为了八千贯,把自己至于险境,不值得啊!”
杜启却是轻笑起来,道:“李大全,替我告诉谢蔽一声。这一次的事情,本公子记下了。当然,谢蔽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就是。我杜启,一一接下了。”
李大全闻言,瞳孔一缩。
只是他没有多说什么,因为谢蔽是隐藏在幕后的,更是不能暴露的。所以李大全微微一笑,道:“杜公子,你的话我没听懂你,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如今带人来,就是单纯的讨债。这事情,和谢蔽有什么关系呢?”
杜启道:“你心知肚明!”
说完,杜启摆了摆手。
李大全便没有再逗留,因为担心言多必失,所以干脆的带着人离开了。
这个时候,杜启的目光,才落在钟楚义的身上。先前钟楚义和他带来的人,一直都不曾说话,是作为一个旁观者。
钟楚义现在,还没离开的。
杜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钟楚义,你很好,也是计划中的一环。我对你说的话,和对李大全说的话一样。你也回去告诉谢蔽,他的这一次手段,我杜启接下了。你告诉谢蔽,我们慢慢玩儿,看谁先倒下。”
钟楚义闻言,心头也是一颤。
不愧是杜启。
好可怕的心计,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一下就已经判断清楚了情况,知道了他和李大全,都是谢蔽的人,都是来酒楼碰瓷的。
不过,钟楚义却不可能承认的。
钟楚义微微一笑,道:“这事情,我真不知道谁是谢蔽。更何况,我就是钟楚义,没有其他的什么身份。杜公子,你的话,我更是听不懂。”
杜启淡淡道:“不管你是装作不懂,还是真的不懂。总之,记下我的话就是。我
杜启在永兴坊内混,在长安城内,还从未怕过谁,所以让谢蔽等着,账我们慢慢算。”
钟楚义心头震颤。
他有些怕杜启,因为杜启的手段人尽皆知,所以钟楚义也没有多逗留,站起身便告辞离开。虽说事情是他引起的,但他没有参与,也没有打死人,所以没有被带走。
至于其余一些看热闹的人,也跟着相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