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伤我小豆芽,居然还站出来说,他伤人,让我刺回去,便扯平了!天底下哪有这么简单事!”
“那师兄怎么做呀?”
这些弟子们围着他恭维,摆出了一副悉心学习锦囊妙计模样。
枣核脸点了点脑袋,然后笑道:“我同意了呀!”
“啊?”
“怎么回事?”
“师兄请快讲!”
众人追问道。
枣核脸举起剑比划了一下,往前一送,笑道:“我刺了三分,却说没力气了,又往前送了两分,又说没了力气,最后也没能刺个洞穿。我便让林师兄来替我,他一剑过去,对面一个叫什么程师兄却要拦,没拦住,林师兄把那人刺了个对穿,两边就打起来了。”
他眯着眼睛举着剑眉飞色舞地比划,“我趁着乱还捅了那小子两下黑剑呢,丫敢伤我,少不了他吃挂落!”
这些弟子还在那里此起彼伏地惊叹,“不愧是师兄!”
江斐却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她总算知道陈峰身上那些深刻贯穿剑伤是哪里来了,若她刚刚未曾听闻,程师兄他们估计也不会言明。
暴怒江斐浑身气势轰隆提升,向冥剑震荡出一阵又一阵剑气波纹。枣核脸刚抬起头惊讶地望了过来,江斐一剑便穿透了他身子。
左下腹,正是陈峰师弟其中一处贯穿剑伤。
她平举着向冥剑,把枣核脸整个人提离了地面,她从下往上望着他,却仿佛在俯视这个卑劣到极点灵魂:“是这样一剑吗?”
她一把抽出向冥剑,枣核脸啪嗒一下落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急痛之下说不出话来。江斐第二剑又穿透了他刚缠好伤左肩,这正是陈峰师弟被他反复戳弄一处,江斐轻声细语,贴近他耳朵:“还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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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弟子这才在惊恐中回过神来,急忙忙地举起剑要迎敌。
江斐回身一剑横扫,众人剑断成干净利落地两截。离得近些,肚腹都被划开了伤口,看得见黄白脂肪层,很快,鲜血溢出盖过脂肪,大咧伤口鲜血淋漓。
江斐挑着眉:“不是很好笑吗?”
她在枣核脸身上来回擦了擦向冥剑,把他当成了一块破烂抹布,想了一想,暂时没有下第三剑。
她横剑拦住这群瑟瑟发抖像小鸡雏弟子,这些人能来奉承枣核脸,本就是内门弟子中不受重用功法堪忧又常�索歪门邪道之人,心理防线及其之低,当场就有人跪下来哭着嚎着说大侠饶命,不关他们事。
江斐此时很听不得吵闹,直接就皱起了眉头。
一众人察言观色,又噤若寒蝉。
她点了点其中一个,说:“我也让你去报信,那个叫林师兄,还请你去请他来。”
那个人抖着腿,哆哆嗦嗦地爬不起来。他心里也是天人交战着,按照林时师兄个性,他若这幅模样前去报信,可能第一个被宰就是他。一想到这里,他就腿软地要命。
好在江斐立时改了主意,她一把抓起枣核脸:“不了,你去吧。”
枣核脸这时候才在巨大惊恐中回过神来,他卡白脸色上突然冒起一阵红晕,一把捏碎了传信求助灵珠!
灵珠冲上天炸成烟花,引来了镇守灵矿一众师兄弟们。
灵石矿虽为重地,但把守都是林时一派弟子们。灵脉为一宗之命门,若不想结下死仇,并不会有人向灵脉发难,妄想抢夺,毕竟这种利益划分都是乱世之中定下,现在有人想明抢明夺,那直接就会是不死不休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