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董事,股份占比26%,竟然还是大股东。出于职业敏感,聂繁心不得不留意。她给褚晚宁发消息,那边正在开会,没有及时答复。
陈安佑的椅子又溜过来:“发现什么?”
聂繁心点开页面,示意他看:“天与佑的新董事。”
“正常买卖吧,生意人的世界,我们不懂。”
“我就查一查,也许没什么问题。”她也不希望裴袁良出问题,毕竟是裴茸老爸。
陈安佑让她过去,指了指监控录像里戴着渔夫帽的人:“你看,这是谁?”
“是谁?”聂繁心没有负责录像,也看不到那人正面,自然猜不出。
“孟子侨。”陈安佑截图他的右脚,又放大5月6号的录像,两相对比,穿的鞋一样。而且根据画面,两人身形相差无几,只是衣服穿多穿少的问题。
聂繁心:“什么时候的?”
“2月11日。”
聂繁心在脑海中搜索这个日期,有印象,却一时卡壳,提取不出信息。
“杨馨,挖杨馨肾的人应该是他。”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安佑翻开杨馨的卷宗,激动道。
聂繁心竖起拇指:“厉害。”她自觉记忆力已经超乎常人,此时此刻却自叹不如。
被人夸,陈安佑心情大好:“嘿嘿,我也记不清时间,就随便翻了翻。”
“然后呢?有什么用?”聂繁心埋头关心褚晚宁有没有回应。
陈安佑重复早上聂繁心说过的话:“盯着孟子侨,狐狸迟早会露出尾巴。”
“我们3组6位同僚三班倒跟踪他,不过,他最近很谨慎。”
陈安佑出馊主意:“我觉得,只跟踪没用,应该吓唬吓唬他。”
聂繁心不解:“吓唬?”
“我们不是怀疑他杀妻剖子吗?有些医生迷信,可以这样······”
“陈安佑,你幼不幼稚?把人吓出毛病,不怕收到传票吗?”
陈安佑“嗐”了一声,说道:“我不是想办法嘛,有时候动动脑子就能做的事,何必大费周章。”
聂繁心嫌弃:“别拉上我。”
“我考虑考虑,自己来。”
聂繁心坐回自己的办公椅。
不一会儿,褚晚宁回信:“我知道,继续跟进。”
“要不然,私下问问裴小茸?”聂繁心相信裴茸,如果知道什么,一定会说。
褚晚宁:“我来吧。”
“哦,好。”聂繁心反应过来裴茸和她的关系,又问,“会不会不方便?”如果褚晚宁和裴茸真有什么,查案理应遵循回避原则。
“没什么。”
“那我继续做事。”聂繁心坚信褚晚宁能够妥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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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机,褚晚宁给裴茸打电话,普通朋友的语气:“裴律师,忙吗?有没有时间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