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待走出电梯,室外的录像老杨负责,似乎还没找到人。聂繁心回忆刘待的话,记录重点信息。
刘待因为欠债20万想卖房,10点半的车去哪儿?
儿子态度恶劣,与母亲过分溺爱存在一定关系,虽然听不见杨馨的声音,聂繁心也能猜出大概。你别急,我在想办法,诸如此类······
“小聂,你没睡啊?”对面办公桌倒下的老杨打着哈欠醒来。
“没呢,现在几点?”
老杨看了一眼手机:“7点32分。”
聂繁心一只手已经提起座机的接话筒:“打电话。”
刚到办公室的陈安佑问:“大清早打给谁?”
“吴洁。”与其和刘待浪费时间,不如向第三人打听。
吴洁是滨南师范大学辅导员,作息规律,此时打过去不到10秒便接通,聂繁心讲明来意。
“警官,说实话,刘待确实拖累我们两个家庭。两年前,他把我结婚的10万彩礼借去,至今未还;去年搜刮我爸的28万退休公积金;今年又想卖房,杨姨一直没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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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聂繁心问:“房子归属人是谁?”
“房产证写着刘待的名字,但房子是杨姨年轻的时候买的。按理说,必须杨姨点头,他才能卖房。不过刘待胆子小,应该不敢杀人。”
聂繁心外放通话,陈安佑录音,她又接着说:“2月16日,刘待去哪儿,你是否知道?”
“好像回老房子,腊月二十八,上山祭拜他死去的父亲。”
吴洁不知道老房子的地址,聂繁心辗转问询,最终锁定距离王岭山仅5公里的老式楼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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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查令下来,未通知刘待本人,由褚晚宁带队,六位民警直接撞门入室。
“手套,脚套。”两室一厅一卫,褚晚宁环视四周,提醒他们。
陈安佑观察客厅靠边的桌面,说道:“灰尘挺厚,平时肯定没住人。”
老杨挂断电话,示意众人:“研究所痕检的同事马上到。”
褚晚宁觑见焦黑的地面,挥手表示:“先别进浴室,等痕检。”
陈安佑也往里瞧了一眼,啐道:“绝对是第一案发现场,这小兔崽子,人不可貌相啊。”
不久,痕检进浴室,聂繁心立在门外等待,抬眼瞧见身穿淡蓝色西装,戴着口罩的万漪跨进警戒线,直往里走。
“你怎么来了?”
“公事。”万漪简单应她,戴着手套的手已经置于浴室瓷砖上。
什么话,不是公事,难道还有私事?
看着地面的痕迹,万漪秀眉微拧,问:“断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