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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小野气得浑身直发抖。
哪怕是早就已经被陆烨伤得对父女之情已经绝望，却仍旧因为他这一句话，刺得整颗心狠狠地疼起来。
“我妈？陆市长，你有什么脸提我妈？”
“当初如果不是你劈腿，我妈会变成那个样子？”
“再说了，你看不起我，口口声声说我像我妈，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最引以为傲的大儿子，跟你最瞧不起的大女儿，都是一个女人生的！”
陆烨听得只觉怒火中烧，额头青筋突突地乱跳，说话也有些口不择言。
“你哥从小跟在我身边长大，当然不像你这样刁蛮霸道！”
刁蛮霸道……呵呵……
鹿小野仰起头，将眼角那一点酸涩压下去，唇角浮起冰冷的嘲讽。
“是，我哥是因为跟在你身边，所以才没像我一样长歪。可是陆市长，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有人生没人养？”
陆烨涨红了脸，张嘴想要辩驳，鹿小野却没给他机会，扬声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