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白被捆得粽子一样,却不担心,反而癫狂大笑:“元钟,你若不放我,整个鹭州都要给老子陪葬!”
“鹭州陪葬?”薛牧奇道:“靠你白鹭门?你爹此刻要出门都难,我家夤夜盯着呢。”
孟飞白大笑道:“只要萧轻芜一死,中毒者病重无救,你薛牧治得了吗?若是放了我,说不定还能换萧轻芜一命!”
元钟神色大变:“不好!医仙子有危险!”
“医仙子研究出新药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她会有危险。你们还有很多后续计划,不会愿意让她安稳救人的。”薛牧无所谓道:“老子既然早想到了,萧轻芜就出不了事。真当我薛牧没牌打了?”
孟飞白的笑容僵在脸上。
薛牧叹了口气:“我倒是还有很多困惑……比如毒源在哪,你们下一步的计划什么的……不知孟少门主可否解惑?”
孟飞白冷笑道:“你做梦。”
薛牧对着场中数万人士拱了拱手:“薛某不善逼供,此地英雄无数,想必有不少人对此颇有心得?”
无数人排众而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在孟飞白脸上扫过来扫过去。孟飞白苍白着脸,看着周围碧油油的眼睛,感觉自己像一只落入狼窝的小白兔。
正在此时,台上魏如意飞掠而下:“魏某最有心得,还是我来吧。”
“咚!”
一个大钟莫名其妙地出现,当头把魏如意扣在钟下。元钟叹了口气,双手合十:“老衲始终不动,等的就是贤侄。”